们鬼鬼祟祟的动作,有些好奇,“问什么?”
楚穗呵呵傻笑着,凑到南宫珝歌面前,“我们好奇……好奇你跟少将军这些日子,都经历了什么。”
南宫珝歌眼神流转,发现面前这一群人,一个个神情充满了好奇、不,应该是八卦的气息,分明想要从她嘴巴里挖出点什么。
“经历了生死。”南宫珝歌笑容可掬,仿佛带着几分醉意,却是一点没漏口风。
几人充满了期待的眼神,瞬间变得黯淡,却还有点不死心。
楚京脱口而出,“就没有互相疗伤什么的?”
楚映也是鬼鬼祟祟,“也没有互相扶持?”
楚穗更是压低了嗓音:“你们没钱没武器,受伤严重,就没个互相依偎取个暖,互相疗伤吸个毒?互相包扎撕个衣服看个身体什么的?”
南宫珝歌心头一震,脑海里不由闪过几个画面。这些人,脑子不怎么样,想象力倒是很戳重点啊。
南宫珝歌抬起眼眸,看着眼前数人八卦兮兮的眼神,淡定一笑,“没有。”
“怎么可能!?”几人异口同声,眼神明显是不相信。
楚穗甚至有些不服气,“我们少将军这么好,你就没点动心?”
南宫珝歌拿起酒坛,幽幽地叹了口气,“非我不愿,而是不能。你们少将军,看不上我。”
她很清楚,矢口否认根本按不住这些人的好奇心,毕竟楚穗说的没错,楚弈珩的绝色,怎么可能有女人不动心。
所以,她承认自己对楚弈珩的心,然后把责任丢给楚弈珩就好了,说楚弈珩看不上自己,他们这些人也不敢去质问楚弈珩。
而且,这本来就是事实啊。她只是把被拒绝的事实,告诉了大家而已。
几人互相看了眼,直接颓了,坐了回去。
楚映瘪了嘴,“连花姑娘都看不上,看来我们少将军,是嫁不出去了。”
楚京默默地点了点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楚穗望着南宫珝歌,摇了摇头,“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姑娘,才能入我们少将军的眼。”
一旁,不知道谁好奇地飘来一句, “你们说,少将军该不会是有隐疾吧?”
楚穗张大了嘴巴,嗷嗷叫出声,“喂,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我们少将军清清白白的小郎君,你怎么能说他有隐疾?”
“就是。”楚京也立时不满了,“别说没有,就算有,我们也不会知道啊。”
楚映一派桌子,大声吼了出来,“我们少将军就没有隐疾!绝对没有!!!”
声音豪迈,在屋子里久久回荡,震的人耳朵嗡嗡响。
楚穗大惊,吼了回去,“你小声点,少将军隐疾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
说别人声大,她声也不小,房梁上的灰都簌簌落了下来。
“都闭嘴!”南宫珝歌忍不住开口,压住了几人,“不要随意臆测少将军,他没隐疾。”
有没有隐疾,她能不知道吗?
还记得那日赌坊前,小郎君黑着脸,一字一句蹦着话:“我只有门面好看?不怎么中用?蛋也下不出来?”
还有在香大娘的家中,两人被迫共处一室同睡一张床,有些时候身体触碰,某些感知是骗不过她的。
几人的脸,再度凑到了南宫珝歌的面前,八卦的光芒再度闪耀。
在几人怪异的眼神中,南宫珝歌无奈地捂住了脸,幽幽地叹了口气,“你们啊,脑子里都想着什么呢?”
“你怎么知道?”
“你试过?”
“你还知道少将军什么秘密?”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甚至不给南宫珝歌开口的机会,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势。
南宫珝歌自知失言,眼神不由地躲闪,手抚上额头,“啊,我头晕,不胜酒力,我得回去了。”
才起身,又被拽了回来,牢牢地按在原地。几双眼睛,凑到南宫珝歌的面前,似乎要将她看穿。
南宫珝歌的手指着门口的方向,“喂,少将军来了。”
楚穗头也不抬,“少将军从不参加我们的酒局,你别顾左右而言他,老实交代。”
南宫珝歌好笑,“你们背后议论少将军,不怕他罚操么?”
楚映咬牙,“不就是跑二十圈么,不在乎,你快交代,少将军到底有没有隐疾。”
南宫珝歌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些人根本不管不顾,非逼出答案不可。
突然,楚京看着门口,猛地跳了起来,“少将军!”
楚奕珩站在门前,衣衫飘摇,发丝轻舞,护腕和腰封卸下,多了几分飘逸,却丝毫不减英伟。
尤其那双眸,依然冷凝。
南宫珝歌摇头叹气,“跟你们说了,少将军来了,你们为什么偏不信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