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拥有的实在是很多很好。
说起霍泽,那人便也来了,不出所料又从外墙里头翻进来了。
慕韵安并不知晓他这古怪习惯,但听着有人闯了进来,便从袖中拔出一柄短剑来:“亦初,勿要害怕,估摸着是小毛贼。我在,保准让他落花流水,有去无回。”
霍亦初还没来得及告诉她,就听到慕韵安如迅疾飞奔出去了:“韵安,估摸着是表哥……”
“你怎么在这儿?清临正寻你了。”霍泽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衣角,挑了挑眉,便同她擦肩而过。
“韵安应该不是小毛贼……是表哥。表哥!”霍亦初急急而来,先是抿着唇匆匆看了一眼霍泽,便到韵安身边道,“韵安?”
霍泽原本心里头还是十分开心的,但瞧着她在慕韵安身边就像是长了根那般,剑眉也微微一皱。
慕韵安就全身僵住,微微皱眉,又将短剑收了回去:“亦初?为何他不走正门?他这脾气是越来越古怪了,要不我还是重新给你寻个良人吧!”
当然这话,她是悄悄同亦初讲的,没有很大声,也为了不让他听见还往后退。
“真的?”霍亦初倒是不嫌事大,也轻轻而笑,目光炯炯有神。
霍泽倒是是习武的,耳力极为敏锐,凤眸也阴沉了一些:“要不要,我亲自给你你们选啊?也把周清临叫上,我们一块陪着你们选。”
“周清临喊我,我便也先回去了。”慕韵安看着他的,表面还是恢复了过往的高贵冷艳了,“亦初,我明日再来寻你。”
等到慕韵安离开,他倒是静静看着亦初道:“亦初,你真要去?”
“……”霍亦初哑声失笑,走到他身边道,“他们之事,可有旨意下来?可还会生变数。”
“他们已无反扑之力。”霍泽执起她的手,同她相握,眸子多了几分柔情,“只是,我今日去见了继后,她同我讲了一件事儿,倒是挺蹊跷的。”
“何事?”
“她说只恨当年,那个婢子背叛了她……才酿成今日之祸。”霍泽越说声音越低沉,剑眉微微一皱。
而她也听过霍泽讲过此事。忽然间,霍泽的手冰凉了许多,甚至还有些颤抖。
若是真是她按他说的那般,岂非当年之事另有隐情,或者她说是计划好的了。
继后这话一出,是想扰乱他的心,从而让他崩溃自责吗?霍亦初看着他,然后向前抱着他:“无论过去之事,究竟是怎样的。真心无意有意,我们也无从探究了。只有珍惜眼前人,护住天下人,才能不浪费他们的一番苦心。”
霍泽也轻轻环着她的腰,下颌轻轻放在她的肩上,没有讲话。只是两人相互依偎着,在阳光下相拥着。
午后时分,亦初他们去了悦盛客栈了,而霍泽便也同她在霍宅分离,两人背道而驰。
亦初便派人送信去寻了韵安,她的好友,到悦盛客栈来让她来坐上一坐。果然,韵安便把小团子给带了过来了,小团子极为标致,眉宇清秀,极为可爱:“来,恒哥儿,来叫干娘。”
霍亦初看着襁褓中的幼童,眉眼一笑,便将一对小平安锁给了他:“韵安,他真的好有趣了,还吐泡泡……”
“还给你抱抱他。”霍亦初看着他,觉得他软软的,眨着可爱的大眼睛。
她正想推脱,就被韵安塞了过来:“我有些害怕。”
“没事~”慕韵安也拿着小泼浪鼓逗他,摸了摸他的小爪子,“天啊,他竟然怎么听话,哭都不哭一下的。算你乖,不吵亦初干娘,娘亲更喜欢你了。”
就在这时,月影忽然在包厢道:“大小姐,可客栈有贵客到,他让东家你亲自去寻他。”
到底都是经营了许久的,霍亦初听见月影这样讲便是看了一眼韵安,便也就起身了:“好的,我知晓了。”
“怎么了?”慕韵安听着也微微皱眉,抱过孩子来,“这位贵客是?”
霍亦初在她手心写下两字,慕韵安一下子就来劲了,挑了挑眉:“这样啊,我陪你一块去。”
“韵安,拜见陛下。”慕韵安行礼后,走了上前,倒是随意了一些,“陛下,怎么会来了此处?”
“民女,拜见陛下。”
显然,皇帝见到韵安也是极为惊讶的,他皱了皱眉,佯装生气:“怎么,我不能来?你怎么也在此处啊,你母亲可还好?”
慕韵安看了一眼亦初后才道:“韵安不是那个意思。母亲她还一切都好,还让我叮嘱陛下多注意些身子。”
“好好,朕会的。”皇帝眼里带着笑,目光始终落到霍亦初身上,“原来,韵安竟然也同你相识啊?”
“回陛下,民女同郡主自幼相识,是闺阁密友。”霍亦初低眉顺目,收住了自己的尖爪。
“对,亦初是我金兰之交,是知己。”慕韵安道。
皇帝目光在两人中巡视着,忽然哈哈而笑:“好一个知己,倒像是我同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