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很甜:“表哥,幸亏还是你观察力好。杜公子又流血了,恰好需要换其他纱布,大夫你快给他换一换。”
“是的,大小姐。”这个大夫倒是有些年轻得多,但样子也是在是沉稳,包扎的手法很利落。
看见他包扎好后,霍亦初也才提出了她的一个小困惑:“为何,杜公子会出现在那里的?”
杜治益的神情也带着几分怒气,说话时也还十分急:“我出现在哪儿也是一场意外,原本我打算去买一身衣裳。但我囊中羞涩,又听店中小伙讲有处卖的便宜一些,便想去那边碰碰运气。”
“结果就遇到,那些歹人将姑娘打晕,我也是害怕啊。但也知道,他们在做坏事,就拎起一块石头,想要砸晕他。”
霍亦初看着杜治益的神情激动起来,语速也快了不少。她的眸色深了许多,无措的看着身旁的表哥,衣裙也被她自己弄皱了。
杜治益的神情渐渐落寞,语气也轻了不少,还带着几分屈辱:“可我终究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怎会是那些歹人的对手。就这样,没将姑娘救出啦,还把自己搭了进去了。”
霍泽这是才开口,锋利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视着:“就只是这样吗?那个破推车要伤害亦初的那个歹人了?”
杜治益带着不可置信,他指着自己说:“大公子这是怀疑我居心妥测?这我也不晓得这是为何,但这绝对同我无半点关系的。我醒来他就在了,还以为他和我一样。”
霍亦初先是扯了扯霍泽的衣角,才将目光投向杜公子的身上,但语气中却仍然是温和的:“杜公子莫要上火,我表哥不是这个意思,也所幸这些姑娘最后都是无事的。”
“谢谢大小姐的信任,但我真同他们没有半分关系的。”杜治益看着她笑着,颇为感激她愿意相信他。
而霍泽则是盯着他不语,那种视线倒是让杜治益身体一颤,随即目光对向他,并无半分的心虚慌乱。
霍泽则是轻轻一笑,转头喝上了云岭给他泡的茶,神情惬意的很:“如果是,那样最好不过了。”
杜治益看着他神色,眉宇也紧紧一皱,话语间直接了当:“自然就是这样的,我不会人前人后各一副模样。大小姐,既然你表哥不待见我,我便也离开那悦盛客栈好了。无缘无故怀疑我,着实是令人发笑。”
“杜公子不需如此,你好好在悦盛客栈好好养伤就好了,需要什么便同许掌柜讲便好了。”霍亦初起身,扯了扯霍泽衣角同他讲,“表哥,我们也准备回去了吧,他们都处理得快好了。”
临走时,云岭递过来了几封密函。霍泽瞥了一眼,语气淡然:“只查到这些?”
霍亦初听到是关于那杜公子的,便同他讲:“能否给我一看,表哥?”
霍泽看着她,叹气随即讲密函递给她:“自然是可以的。”
霍亦初接过来后浅浅一笑,就仔细翻阅起来了。霍亦初看着他的生平,也难免也觉得特别苦,也忍不住皱起眉头来,玉手将密函合上。
“怎么了,看后有什么感觉?”霍泽看着她的模样,也难免觉得有些好笑,询问着她。
霍亦初抬头看着他,神情也严肃了几分:“我没有不信表哥。但表哥也拿不出去证据出来,说这个杜公子就是一个坏人。其实你担心什么,我知道。”
“亦初啊,这段时间不要到处乱跑,留在侯府中。”说着霍泽的眉宇间都带着担忧,看着亦初灿烂的笑容,心里更加不忍心了。
霍亦初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狂跳不止:“我知道了,我会的。”
“但我也不能躲上一世吧?”霍亦初看着他,语气倒是有些活泼,“这样,我下次离府,多带几个人可好?”
“不会让你躲上一辈子的。”霍泽为亦初拉开马车帘子,轻声同她讲,“还有莫要相信其他人,我也一定不会有事的。”
“表哥,你要做什么?”霍亦初有些疑惑,她回头注视着霍泽,声音还有些颤抖。
霍泽则是静静看着她,夕阳落在她的脸上:“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