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狩二年,西汉乾坤未定,河西走廊匈奴不断深入城内,边疆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霍郎,孤不知能否赋予你重任?”汉武帝坐于大殿,殿下的人双手拱手作礼,抬头,一身黑金盔甲,头发用龙型发冠高高束起,黑色连甲长披扬起
“陛下放心,在下必定在所不辞,视死如归!”霍宴回答倒是坦荡
“好,好啊,霍郎果真不像十九岁的男儿,我大汉有此大将,真是我西汉之幸,霍郎,那浑邪王与休屠王部实力不容小觑,此去可得当心,孤这就封你为骠骑将军,我大汉军队任你挑”
“臣谢过陛下”霍宴今年十九岁,却不像是这年纪的男儿,在长安城已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更是令匈奴闻风丧胆,他生得好,脸上棱角分明,深邃的眼睛里冷若冰霜,鼻子高挺,长眉入鬓,眼角一颗极淡桃花痣,面露疏狂,常年在边疆风吹日晒,立下累累战功,长安城内女子朝思暮想的枕边人定是霍宴无疑
“将军”沈巍拱手
“嗯,阿父可在房内?”霍宴脱去盔甲,换上便衣和护臂,相比朝上的确少了些戾气,倒是多了几分该有的少年气
“在,将军是要去?”
“去给阿母房间换些花吧”霍宴并未回答,说完便朝着霍玄进的房里走去
“阿父”
霍玄进抬头,放下手中书简:“此去河西,你孤身一人,还须小心谨慎”
“阿父如何得知?”霍宴抬眸
“这命你去带兵征战,是我的意思,这次,只许胜不许败”霍玄进笑着:“等你的河西捷报”
“是”霍宴弯腰,然后走出房门
“将军”沈巍早早便在门外候着
“带些人,和我去魏府”
“将军,去魏府作甚?”
“抓人!”霍宴刀枪未拿,先行离开
“是!”沈巍回答,随后待一队将士跟上
“咚咚咚!!”
魏延束匆忙去开门:“谁啊这大半…夜的”
“魏府,我们又见面了”霍宴挤出一个令人发指的笑容
“霍将军?”魏延束突然愣住
“魏府怕是已经知道在下要做什么了”
不等他回答,霍宴接着说道:“在下奉圣上之命,前来捉拿罪臣魏延束”他走上前一步,就让魏延束紧张连连后退:“好你个霍宴,你想干什么!”
“监守自盗,偷拿粮草,来人,拿下!”霍宴那不可见的眼光里散出凛冽寒意,黑色便服衬得他冷硬,上前几个将士将他双手压住,转身带走
“压入大牢!没我指示,不得放出!”
将士们齐齐跪地,拱手做礼“末将领命!”
“霍宴!小小年纪如此张狂!你给我等着!”魏延束的声音还在呼喊着,霍宴并不理睬,由手下带走之后,便匆匆回到家中
“儿啊,早点休息,明天阿母来送你好不好啊”霍宴的阿母拉着霍宴的手一直交代着
“知道了阿母,还把我当孩子了啊”霍宴哭笑不得,阿母却直拍着霍宴的手臂:“本来就是个孩子,你今年还不到弱冠之年,这次你阿父和圣上让你亲自带兵,你叫阿母如何放的下心啊”
“阿母,时候不早了,您早点休息,您尽管放心,我定平安回来”
“好好好,你的行囊你阿父都替你备好了,你回去尽管休息”
“是是是,阿母,儿子这就回去”霍宴回去,霍夫人却回到霍玄进的房间
“你说你,怎么让他自己带兵去,河西那么偏远,你就不怕宴儿出事啊”霍夫人进门就说,径直走向软榻坐了下来
“怕什么怕,让他自己去是锻炼他,他也不小了,这次如果大捷,他经验也能多提一些”
“算了算了,我给他求了平安符,你明天给他带上”
“大男儿打仗,带什么平安符,我看啊,不如给我留着算了”
“给你作甚?当年你如是没纳我为夫人,宴儿从前又怎会如此艰苦,这一去,又不知道何时才是归期”霍夫人叹着气,一个个拆下发簪
“怎么又说到这个了,此去,确实会比之前时日要久,河西那里乱,那边上的皓鸢国如今看,怕是要亡国了”霍玄进锁着眉头:“是否要去皓鸢,还得看圣上如何说了”
“保佑我宴儿”霍夫人双手合十,对着上天祈求
“行了,他现下是个大将军,你儿可没这么脆弱”霍玄进抬抬头
第二天一早,霍宴早早起来,重新穿上盔甲,束好发,攻击性极强,拿上林槊,虽说是个简陋的兵器,他自己却觉得拿着顺手
“将军,圣上召你入宫”沈巍跑进来
“我这就去,沈巍,叫将士们准备准备,我回来就启程”他整理好甲披,把林槊扔给沈巍
“是!”
“宴儿!”霍夫人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