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目光中满是讨饶,尤其是想到要配种,子子孙孙被人吃,朱悟能不由的打了个寒颤,可惜却说不出话。
“养起来做个坐骑也不错。”崔渔在旁边接过话。
猪可比老虎、熊勐多了。
骑猪虽然不好看,但实用啊!
当坐骑?堂堂崂山七祖之一去给人当坐骑?
妙善打了个寒颤:没眼看了!
只怕崂山会和崔渔不死不休。
“小师傅今日来我这里做甚?”崔渔问了句。
妙善一时间语塞,但是面对朱悟能祈求的目光,只能硬着头皮道:“前日贫尼度化了一只猪,总觉得功德不够,如今还想再度化一只,还望信士成全。”
“还要放生?”崔渔愣住,看向小尼姑:“师姑可曾想过,你放生的小猪,能否在山中生存?到时候被那狼虫虎豹吃了,还不如给我吃了呢!”
“功德终归是要做的,若被狼虫虎豹吃了,那就是他的命数。而我的功德依旧是我的功德。”妙善双手合十:“还请信士成全。”
崔渔伸手指了指猪圈:“师姑看中了哪只,尽管带走就是。”
“唯独这一只不行!这小猪太过于彪悍,最是凶勐,要是小师姑将他带走,叫他害了你的性命,反倒是我的罪过。”崔渔又指了指朱悟能,堵住妙善的嘴巴。
妙善闻言无语,千言万语都被堵了回去。
但妙善又怎么是简单之人?
怎么会被崔渔的话给堵住?
“无妨,贫尼有降妖伏魔的手段,越是凶戾的,渡化起来功德越大。要是不凶戾,渡化还没有功德哩。”妙善面色虔诚,露出一副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模样。
崔渔看着妙善,娇娇肉肉的小身板,能有什么降妖伏魔的手段?
万一被这小猪给咬死,徒增杀孽!
况且这猪自己还要留下来配种呢。
“你有降妖伏魔的本事?”崔渔上下打量着小尼姑,妙善面带笑容,满脸真诚的看着崔渔。
“你能拿星摘月吗?”崔渔问了句。
妙善笑容僵硬在脸上,面对着崔渔那张诚挚的脸,袖子里的小拳头忽然攥紧,很想一拳头砸在那张阳光灿烂的脸上。
瞧瞧,这说的是人话吗?
拿星摘月?
九州之内就没有拿星摘月的存在!
一颗星辰有多重您知道吗?
“能吗?”崔渔追问了句。
妙善笑容有点僵硬,摇了摇头:“不能。”
“那你能补天沐日吗?”崔渔又问了句。
妙善笑容消失,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摇头。
“也不能啊!”崔渔抓了抓头:“那你能起死回生吗?”
妙善面对那双纯净的眸子,低下头不语,不知为何心中竟然升起一股莫名羞愧。
“这都不能还敢说自己有降妖除魔的本事。”崔渔看着低头的小尼姑,不知为何竟然脑子一抽伸出手去,在小尼姑的脑袋上摸了摸:
“还说自己信佛,说谎、吹嘘可是佛教第一大忌讳。”崔渔揉了揉小尼姑的脑袋。
每个男人都有在小尼姑脑袋上摸一把的变态心理。
崔渔手掌落下,时空似乎凝固,朱悟能瞪大眼睛,蹄子塞到嘴里咬住,内心狂吼:“我看到了什么?竟然有人摸妙善的头?竟然有人摸了妙善的头!那可是妙善啊!”
朱悟能觉得崔渔已经到达了人生巅峰。
妙善如遭雷击,身躯僵硬在哪里,然后抬起头茫然的看向崔渔:自己这是被摸头了?
崔渔迎着妙善纯净的眸子,忽然尴尬一笑,讪讪着将手掌收回来:“这只猪你是不能要了,再换一头吧/这猪太凶横,你降服不了!”
妙善眼皮抖了抖,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却也不恼,只是笑盈盈的看着崔渔:“我虽然没有信士说的那种种不可思议的力量,但区区一只野猪罢了,贫尼自信可以渡化。”
“我不信!你连拿星摘月都做不到,还敢说自己有神通!”崔渔摇头,使劲的不塄脑袋。
妙善心中无了个大语。
拿星摘月?
南华老仙也做不到吧?
难道在你心中,只有拿星摘月才是降妖伏魔的手段?
“我与信士打个赌如何?”妙善转移话题。
对于崔渔的摸头杀,妙善并不恼怒,她是一个真正有大法力的修士。
神佛绝不会睚眦必报的小人性格,否则那就不是神佛,而是邪神!
你骂他也好,诽谤他也罢,他都绝不会怪你。
他只会叹息你不能回头,为你执迷不悔而落泪。
“如何赌?”崔渔来了兴趣:“你一个尼姑也赌?赌不是佛门的八戒之一吗?”
妙善语塞,勉强一笑:“贫尼心境够了,道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