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不好!怕是遇见偷猪贼了。”
随手抄起杀猪刀,拿起一旁的火把在灶膛内引燃,崔渔眉宇间露着杀气,一把扯开门,随即冲出屋子向猪圈奔去:
“大胆蠢贼,那个敢来你爷爷家捣乱,莫非识得你爷爷杀猪刀不锋利否?”
那老母猪可是他安身立命,日后成为养猪大王的关键,他怎么允许被人盗走?
到时候自己的计划岂不是要破产了?
猪圈内惨叫不断,崔渔拿住火把,三步并作两步直接冲入猪圈,然后看着猪圈内的惨状,不由得愣住。
猪圈内
老母猪声音凄厉的缩在角落里惨叫,有四个小猪仔已经倒在血泊中,剩下那其余的五小猪仔,其中一个状若疯魔,在追着另外四个疯狂撕咬。
“卧槽!好畜生,还不速速住手!”见此一幕崔渔顿时大怒,气的毛都炸了,手中杀猪刀一晃,猪圈内追杀其余几个猪仔的朱悟能老祖被崔渔充满杀机的叫喊一惊,顿时冷静下来:
“不好!闯大祸了!”
“只怕今日难活命了!索性不如拼了!”朱悟能心中魔念爆发,就要强行激发天蓬胚胎,与崔渔拼个你死我活。
看着崔渔抓过来的大手,朱悟能老祖有心反抗,可惜崔渔定仙神光一照,朱悟能一身本事竟然施展不出分毫,被克制得死死的,只觉得手足瘫软毫无力气,眼睁睁的看着那大手落下,自己好像陷入了梦魔一样。
“这他娘的是什么手段?专门克制人的元神?这是那日苦苦求我传道的小子?老祖我真的是信了他的邪!”朱悟能心中惶惶,不知崔渔如何处置自己。
“这猪崽子,简直翻天了。”崔渔看着瑟瑟发抖的朱悟能老祖,毫不费力的将对方后后腿提起来。朱悟能老祖此时咬死那几头小猪已经费尽力气,再加上被崔渔定仙神光一照,失去了动手的勇气,哪里还是崔渔的对手?
看着地上死掉的四只小猪,崔渔只觉得心头滴血,唯一庆幸的就是,被咬死的四只都是公猪,那两只母猪侥幸倒留了下来。
将那猪崽子尸体扔出猪圈,崔渔叹一口气,看着手中的朱悟能老祖:“好奇怪,我老子养猪这么些年,还真没遇见过这等凶戾的猪崽子。”
他是指前世!
拎着朱悟能后腿,崔渔眯起眼睛:“要不是知道这世上没有在肚子里成精的妖怪,老子都差点以为你成精了。”
回到屋子,崔渔拿出麻绳,将朱悟能老祖四个蹄子栓好,然后绑在柱子上
“他娘的,竟然嗑死兄弟姐妹,你以为自己是传说中的天蓬不成?”崔渔坐在灯火下,端起大碗酒喝了一口。
听闻小猪的哼哼,不由得破口大骂:“哼什么哼,再哼哼宰了你。”
“老弟,没什么事吧?”就在此时门外火把闪烁,南华真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能有什么事?不过是这小畜生中邪了,竟然嗑死自家兄弟。要不是我去的早,只怕那一窝猪全都要惨遭毒手。”崔渔在屋子里破口大骂。
南华真人推门走入,看着院子里小猪尸体,不由得眉头皱起,熄灭火把进入屋子,看到了被绑在柱子下,满脸哀求看着自己的小猪,在黑暗中疯狂的扭动身体。
南华真人视作不见,来到灯火前径直坐下,熟练的倒了一碗酒水:“先前听你院子里的声响,只以为遇见了勐虎进村祸害牲畜,不曾想竟然发生这种事情。”
“这小畜生凶戾的很,比勐虎还要狠毒,虎毒不食子,他却嗑死兄弟姐妹,和那个太古朱悟能一样凶残呢。”崔渔破口大骂。
南华真人不语,只是开始念诵经文,心中听着小猪哼哼,暗自道:“朱悟能即将蜕变为太古天蓬,叫其长长记性倒也好。免得成为太古大凶,心性失去约束为祸世间。”
“你怎么这么晚来为我念经?”崔渔一边喝酒,一边问了句。
“去神魔井前看了一眼,顺道就过来了。”南华真人道。
他还是有些担心朱悟能的状态。
听着南华真人诵经,崔渔只觉得一阵心烦意乱,一拍桌子有些醉意:“老道士,你喝一口不?”
南华真人摇了摇头,继续念诵经书,崔渔继续喝酒。
一个时辰后,南华真人看着醉意熏熏的崔渔,还有拼了命嚎叫的朱悟能,不由得一阵感慨,对于朱悟能的求救视而不见,转身走出门外去。
见到南华真人离去,崔渔不语只是闷头喝酒。
崔渔此时坐在灯火下吃酒,吃了一碗又一碗,不多时已经醉醺醺。
今夜之事,崔渔说实话也受了些惊吓,小猪嗑死小猪的事情,怎么看都有些邪门。
他表面看着无事,心中也是发毛呢。
“猪性子刚烈,就是遇见虎狼,也敢与之争锋。唯有将其劁了,去其阳性,才能将其温顺驯服。就像是男人一旦被劁了,性格也会大变。暴躁的脾气也会软下来,再暴躁的汉子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