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觉醒异能了?”崔渔看向项采珠,开口转移话题。
项采珠终究是年幼,即便是出身贵族,也只是项家一个边缘人物,只是一个养在深闺的小女孩罢了!思考问题太过于简单!
他能盯住陈家,可是能盯住陈家的暗中见不得人的手段吗?
索性他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计划!
崔家的人在强,可总有落单的时候。
“重力!还有操控钢铁的力量。”项采珠说到这里眼睛放光,有些蠢蠢欲动,手中拿着一枚钢针,来到崔渔身前,然后摊开手,钢针竟然凭空悬浮在手中。
“重力!操控钢铁之力!”崔渔童孔一缩。
重力就是大地之力,而钢铁之力也仅仅只是大地之力衍生出的一点点微不足道的能力罢了。
“安啦!安啦!基操勿六!”项采珠满是得意,转身走上软榻:“我走了,陈家那里我会帮你盯着,现在本姑娘的地位可非比从前了。要不是顾及大虞陈姓本家,我早就替你将陈家给荡平了。”
项采珠地位提升,崔渔压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小。
“等等,有件事还要拜托你。”崔渔喊住项采珠。
“还有什么事?”项采珠问了句。
“我母亲和小妹、小弟,以及我的父亲,你那里能不能照看一下?”崔渔看着项采珠。
“小事一桩!明个就叫你母亲和弟弟妹妹住在我那里,给我做些小活。至于说你爹,去给我伙房噼柴去吧。”项采珠看着崔渔:“说实话,我府中养几个闲人、几千个闲人不难,但你也知道,家大业大的规矩也多,盯着的眼睛也多,只好委屈一下他们,等过些日子,家族分了产业,就叫他们去做管事。你还满意吗?”
“多谢。”崔渔道了句。
“咱们之间客气什么。”
项采珠说完话指挥侍卫远去,留下崔渔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小姑娘:“陈家是个麻烦,一个无法避免化解的麻烦。而且这样的麻烦,以后还会有很多很多,除非我愿意向那群贵族大老爷低下头。”
崔渔走回村庄,村子里百姓透过门缝,惊魂未定的看着他。
在他回到院子的时候,崔老虎与杨二郎都不在家,母亲与小妹也去了项家做工。唯有虞坐在院子里,顶着烈日炮制着虎皮。
“公子,您回来了?”虞看着崔渔,一双眼睛顿时亮了,连忙放下手中虎皮迎上来。
“您这一去可又有好几天了。”虞眼巴巴的看着他。
崔渔摸了摸虞的头发:“你呀,头发都沾手了。去准备一盆热水。”
“主人,您要不要吃饭?”虞应了一声,看了崔渔一眼。
“不饿,你先去准备热水吧。”崔渔吩咐了句。
虞转身走入屋子,升起火焰煮水,不多时一锅热水已经烧好:“公子,您是想要洗澡吗?”
“不是我要洗澡,是你要洗澡。”崔渔拿着一个碗,盛了半碗的水,然后物质转化,半碗洗发水出现。
“我洗澡?”虞站在那里,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脸上满是纠结。
“总不能脏兮兮的过一辈子。”崔渔拍了拍虞的脑袋:“以后主人会保护你的!至于说陈家的事情,我也会替你消除所有隐患。这是洗发水,可以用来洗头发,搓掉身上的泥垢,你拿去用吧。”
迎着崔渔不容置疑的眼神,虞只能低下头,接过半碗洗发水走入屋子内。
崔渔坐在院子树荫下,看着天空东升的太阳,一缕缕杀机在缓缓流转:“陈家啊!”
不得不说,他膨胀了!
最关键的还是定海珠给了他勇气。
定海珠的力量实在是太强了!
一股熟悉的沐浴露清香在屋子内飘荡,顺着门窗的缝隙,钻入了崔渔口鼻之间。
嗅着熟悉的味道,一刹那崔渔精神有些恍忽,似乎又一次回到了前世的高楼大厦,那古色古装的草庐,仿佛成为了熟悉的剧场。
村子外哀嚎声不断,崔渔听在心中毫无波澜。
“什么时候这么冷血了。”崔渔手中树枝变成了香烟,坐在院子大树下,掏出一只火折子点燃:“大概是太怕死,太想活着了。”
他怕死!
他怕这个世界有人对他充满恶意。
面对这个未知的、不确定的世界,他就像是惶惶丧家之犬。
在崔渔精神恍忽之中,屋门推开,自屋子内走出了一个身穿粗布麻衣,头发湿漉漉仿佛自画中走出的少女。
这是崔渔第一次见到自家的小侍女盛世美颜。
以前他觉得,龙女已经够漂亮了,可此时看到自家小女奴,崔渔忽然觉得龙女也差了一筹。
岂止是差了一筹,那是一种超乎人认知的美。
看到了她的容貌,就不自主的想起了与‘美’有关的一切美好。
小女奴被崔渔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