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陈北平从七婶叶小凤的《霸刀八式》之中也能感觉到用刀和用剑的不同,主要就是一个词,霸道。
但在陈北平感觉来,的确跟刀魔卫渊说的那样,光是闭门造车,不与真正的高手以命互博,就成为不了真正的高手。
《霸刀八式》一式血染苍山,二式刀破天穹,三式大屠天下,四式十方俱灭,五式开天辟地,流式排山刀海,七式星辰刀落,八式七刀合一。
陈北平把这八式刀法看了无数遍,就算是现在有了刀魔的传承功力,依旧不得要意。
想要成为,刀魔,七叔七婶这样的顶级高手,还不知道何年何月。
不过,陈北平并不气馁,他现在还年轻,只要持之以恒,不管是《霸刀八式》还是刀魔刀法,总有一天自己会深刻领悟,甚至练出属于自己的路子。
练了一个多时辰的刀技之后,陈北平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刚要出门,樊虎摇曳着那满是油膏的大肚子,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
“世子,世子,老狗来了,这些时日,老狗在军中练军,没来看望世子,请世子海涵啊,海涵。”
樊虎见到世子,扑通一声就跪在了陈北平的面前。
“快起来吧,我们家地砖都被你给砸坏了。”
樊虎嘿嘿一笑:“这不才体现出老狗对世子的忠心有多重嘛,老狗这二三百斤肉里可全是对世子的赤胆忠心。”
陈北平无奈地笑了笑。
“这段时间,军队训练得怎么样?我听说你的虎贲营里又召了两千人马,再这么下去,你以后就算是反击北靖军,自立为王,也够资本了。”
听到这话,樊虎吓得连忙否认,连忙又给陈北平给跪下了。
“世子,这玩笑可开不得,我和虎贲营的将士生是世子的人,死是世子的鬼。世子要是觉得虎贲营的人马太多了,老狗回去就把新招的那两千人给撵回家去。”
“行了,我能是那个意思吗?跟你开个玩笑嘛,用得着这么当真吗?”
说着,陈北平便伸手亲自把樊虎给拉了起来。
“我是觉得,现在粮草囤积的不多,你又招入那么多人,够吃的吗?”
“嘿嘿,老狗前不久发了笔小财,出兵剿匪,弄回来不少粮食,正好能够这帮新招的兵勇半年可用。”
闻言陈北平并没有任何的喜悦。
“长此以往,也不是个办法,哪有那么多匪徒供你剿匪啊。”
陈北平有些头疼,这个问题不光是虎贲营存在,就连整个北靖军都是问题。
以前,北靖与大梁,江南可以通商,其中的利钱养兵绰绰有余。
可朝廷用尽各种办法,阻断了这条路子,逼迫北靖主动裁军,还让北靖与大梁交战。
既让马儿跑得快,又让马儿不吃草。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北靖不是不少的公侯大户,世家商阀不用缴纳赋税嘛,你就没从这上面打打主意?”
自大虞建国之后,士绅不纳税,天子门生不交粮早已成了规矩。
以至于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现象时常发生。
本来陈北平就看不惯这些,现在保家卫国的北靖军时常缺粮,这帮人依旧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陈北平自然不会再隐忍下去。
“王爷不让啊。”
樊虎一脸苦瓜的说道。
只要是王爷明令禁止的事情,借给樊虎十个胆子他也没那个胆子去那些豪绅的家里抢粮啊。
“老头子不让,我说不让了吗?那些世家子平日里最喜欢去的地方有哪些?”
听到世子这么说,樊虎嘿嘿一笑。
“除了翠云楼,就是天一赌坊了。世子有什么吩咐?老狗定当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
有了世子爷做挡箭牌,就算是让他樊老狗把天捅个窟窿,他也有那个胆量。
“你就别去了,你那张大脸,谁见了谁他妈不害怕呀。”
樊虎一脸的尬笑:“世子,实在不行,老狗减减肥,顺便找薛神医给我整个容也成啊。”
“再整也是一副阎王相,你还是老实在虎贲营里等我消息吧。”
“慕容燕燕!”
陈北平大喝一声,慕容燕燕连忙放下手上的针线活,忙不迭地跑了出来。
“陪本世子去一趟天一赌坊,世子带你去赢个大的去。”
陈北平上一世,时常玩牌,打麻将,曾经还跟着一位名气不小的赌师学了一手,赌场里的东西早就轻车熟路,得心应手。
只是志不在此,要不然,不做世子,但凭一手的赌术都能做个富家翁了。
两人一入赌场,便引起了轩然大波。
一来素有散财童子之称的北靖王世子数年不见又光临天一赌坊了,二来,世子身边的这位美人也太倾国倾城,超凡脱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