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栩焉拼命摇头:“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杀他……”
“她说谎!”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装可怜!”
“叶师妹应该也是被她的外表迷惑了!”
“叶生宣!你是没看见她刚刚红着眼说要杀了我们所有人!”
“太可怕了……”
“我相信你,焉儿!”叶生宣将梁栩焉紧紧护在怀中,“别怕……别担心……”
梁栩焉一直摇头,一直哭,喊着“对不起”,哭得双眼通红,声音渐渐嘶哑。
“叶生宣,我们念她年纪尚幼,可以从轻处罚,你是教主的人,希望你不要徇私!”
叶生宣站起身,一手提着定海神针,一手挽着梁栩焉:“你们要怎么罚?”
“关禁闭,抄经书。”
“十年。”
十年牢狱吗?
“这孩子脾气太差,需要好好磨磨性子,不然以她的天赋,日后恐怕要为祸苍生了!”
“她不是故意杀人,你们这惩处,是不是太重了?”叶生宣可能不相信梁栩焉,但是她相信自己施加在月峭剑上的禁制。
一旦出现伤及性命的可能,月峭剑就会受禁制影响,除了叶生宣本人,无人能再操纵它。
若说月峭剑杀人,她只相信一种情况——有人搞鬼。
“你怎么也不辨是非了?”
“没必要这般护着吧!”
“残害同门可是重罪,她若同你一般年纪是要下狱的!”
无数质疑与谴责纷至沓来,叶生宣听倦了,低头见梁栩焉也安静下来,许是哭累了,她将定海神针插在地上,将她打横抱起:“我们走。”
众人想阻拦,却有老师出声拦住:“她将定海神针留在这里,证明她会回来,给出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