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的酒一饮而尽:“这样,白姑娘,是我这个……哥哥,有错在先,我们先自罚三杯。”
君影也不等旁人给他倒酒了,自己替自己满上,与叶生宣争先恐后饮了三杯。
“既然都能听出来,那就……我们摇,白姑娘你来猜,猜错了哥哥罚酒,猜对了在下喝。”叶生宣提议道。
白薇是聪明人,她看出今天这两个客人似乎突然想起来自己是带着目的来的,不过只要不闹事,带什么目的来都好说。既然给了台阶,她自然乐意去下。
“那……这位公子可有异义?”
君影自然不乐意:“咱俩轮着摇,你的猜错了,我喝,我的猜错了,你喝!”
叶生宣点头:“同意。”
就这样,三个人假惺惺喝了几轮酒后,叶生宣开始打听极乐坊的事。
“我家公子日日来见的那位是你们东家?”
白薇点点头:“是东家之一,他喜欢这里,来得频繁些,与你家公子一见如故后,日日都在坊里等他。”
“我家公子的开销,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不太清楚。白姑娘可知道,他与你们东家只是玩玩骰子喝酒,还是在赌钱啊?”
白薇摇摇头:“东家的事,我们也不清楚。但是东家与你们公子交好,应该不会带他赌博……”
“你们东家也觉得赌博不好?”君影问道。
白薇陪他们喝了不少酒,双颊已染上了红晕,这时候也放下了许多戒备,娇笑道:“正常人都该知道赌博不好吧……”
“那你们……”君影似被她这句话惹怒,若不是叶生宣按着,就已经窜起来大骂这极乐坊了。
“那我们就放心了。”叶生宣尽着一个下属担心主子的本分,问完这些后如释重负,似乎相信自家公子没有被带坏了。
又是几轮推杯换盏,白薇彻底醉了,哭着伏在叶生宣怀中诉说着自己曾经的遭遇,家中如何遇难,如何被朱大富接济最后进了这极乐坊接客。
叶生宣扮演着一个绝佳的倾听者,时不时为她的命途多舛表示怜惜,也跟着她一起歌颂朱大富的怜香惜玉。
“你们这坊里,除了我们看到的,还有没有其他的……”叶生宣冷不丁一问,好像只是突然好奇,随口一问。
醉昏昏的白薇骤然清醒了大半,倏得从她腿上起身:“公子此言何意?极乐坊里……自然只行极乐之事,怎么可能还会有别的营生?”
“你们宅心仁厚的东家除了接济孤苦女子,可接济过小孩?”
白薇冷静下来,似乎是回忆了一番,才道:“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