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哄去吧!
眼瞅着小家伙批完他十六哥,怒气消散得差不多了。
康熙才假模假样地拿着御案上的震山河拍了下:“行了行了,讨论朝堂政务呢。个人的小私怨先放一放,众爱卿觉得这仗该怎么打?打到什么程度呢?”
满朝文武:……
问这话之前,您都不例行询问一下,这仗要不要打么?
但凡您问,臣等就能说出人倭子国现在严查、狠查这事儿。不许国民随意与各国商船贸易,只有领了他们发放信牌的商户才能与其国交易的真相。
三位阿哥没有信牌,在人家那边属于非法行商啊!
什么东西?
嘭地一声,康熙把玉制镇山河都拍断了:“奇耻大辱,滑天下之大稽。”
“我堂堂天朝上国的皇子,两位亲王一位郡王肯贵脚踏他们那贱地,与他们公平交易,没得到最高礼遇也就罢了,还要含屈忍辱领他们的狗屁信牌?”
[啊这,按着相关记载,康熙五十五年倭子才出这幺蛾子。朝臣们都觉有失大清威仪,接连上奏,但都被康熙爸爸驳回了呀。]
[五十六年,又以信牌不过买卖印记,据以稽查无关大义为由,正式许可了啊!为了点子铜料,康熙爸爸也是付出良多。不像我,只会怂恿他踏平倭子国,把它的金银铜矿统统抢过来!]”
打脸来得太快好像龙卷风,康熙都不敢低头看儿子们憋笑憋得有多辛苦了。
只把那个提出信牌是个凭借而已的官员现场扒了官服,拖出去打了三十大板,责其这辈子都不能再入仕。
还以这倒霉蛋儿为例,让旁人三思而行。
莫再轻易阻碍他扞卫大国威严与替子报仇的决心,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