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但十七阿哥,连胤祄都忍不住问:“连孔子都曰君子之泽,五世而斩。你们或者你们的祖上到底给朝廷立下了多滔天的功劳,竟敢妄想世世代代?”
“连安亲王岳乐故去,其子马尔浑都是按规矩袭郡王爵。尔等与尔等祖上功劳再大,还能有他大?本王那亲叔恭亲王常宁薨后,堂兄都只袭了个贝勒。你们再亲,能有他亲?”
被问的那些人哑口无言。
毕竟真正功高的礼亲王代善等后代可都好好被优待着呢。
就算新政出台,一个个的也要跟着出血,人家也家大业大扛折腾。不会在最开始的时候就蹦跶出来,为些许小事跟皇上唱反调。
剩下这些再怎么跳,也比不过胤祄举例的那两位啊。
所以他们也不接胤祄的话茬,只说自己或者祖上当初背井离乡跟随先帝车驾入京。先帝说好了要保他们世世代代荣华富贵的,算算不过几十年而已,就……
就说不过,拿先帝说事儿呗?
胤祄咬了咬小豁牙,眼神瞬间凌厉起来:“先帝先帝先帝,知不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啊?本王就纳了闷了,既然你们一个个的这么怀念先帝,怎么当年先帝走时,一个个的没请殉葬,追随他老人家于地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