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那万一我到时候不忍心分手,我变成恋爱脑真一下子等他几年了咋办?”
季绵绵:“那还是野菜吃的少。”
“万一我觉得野菜还挺好吃的怎么办?”
季绵绵:“……人各有命,尊重理解祝福。”
夜深,小不苦坐在父母的床中间,“嗯,然后,黑黑的片片就两瓣了~绵姐姐让姐姐找竹子要新的,但是姐姐说爱吃野菜,绵姐姐说祝,祝,”祝了半天没想起来,妈妈给问了句,“猪肉?”
小不苦苦思冥想了一会儿,点了下头,“嗯~,吃猪肉肉,我姐姐又说,不要当脑脑,手手要分开了。”小不苦小小的脑容量,实在不理解俩姐姐刚才说的什么,一会儿手分开,一会儿什么脑的,最后变成了,“姐姐想吃猪脑。”
夫妻俩对视,唐董问妻子,“闺女想吃猪脑花了?”
“甜甜最近不是减肥不吃油腥吗?”唐夫人又反问丈夫。
唐董在破案,“会不会是绵绵爱吃猪肉、猪脑花,甜甜说减肥不吃,打算吃野菜,现在不是春夏了,田里到处都是野菜,她想尝个鲜?两人一开始拉着手,然后没商量好又闹分开了?”
唐夫人觉得这样能串起来,于是问儿子,“你两个姐姐是说的这个吗?”
小不苦摇头,“不是,还有竹子。”
“啊??竹子是,竹林吗?黑黑的两瓣是什么东西?”
小不苦反正已经告诉爸爸妈妈了,他们自己发动脑筋吧,自己要躺下睡觉了。
姐姐这几天都抱着自己睡的,今晚绵姐姐去了,自己就被姐姐丢出屋门了。
好在有爸爸妈妈陪。
留下还在破案的父母,几分钟后,小不苦就睡沉了过去。
唐小姐的卧房,
姐妹俩都很安静,都以为对方睡了。
唐甜憋了很久,悄悄的动了一下身子,“你还没睡?”季绵绵的问话,毫无倦意。
唐甜:“你丫的也没睡?”
室灯打开,姐妹俩坐起,静看彼此。
“一会儿再对视,我去释放一下肚子的内存。”
从厕所出来,唐甜舒畅了,盖回被窝,“想景爷呢?”
“你不是也在想景修竹。”
唐甜靠着枕头,仰脸闭眸,“我睡不着,每天晚上闭上眼睛就在想,他对我到底什么感情,是喜欢?是见色起意?是无聊生活的调味剂?还是虚假不存在的一见钟情?
或许最后那几天我坚决要分手的时候,他是真的动心了。但人家又说了,男人只有在快失去和将失去的时候才知道珍惜,等真的再次得到了,又会和以前一样不在乎。
就算他是真喜欢我吧,你说等他几年后回来,会不会都是陌生人了,时间最经不起考验的。
如果他不喜欢我,为什么自己的初恋,他可以随随便便轻轻松松的就送了出去,他是不是很滥情啊?
……
绵子,我一到晚上,脑子和心脏感觉是两个不相干的个体,脑子一直在分析他喜欢我的蛛丝马迹,心里一直在告诉自己,不能回头,回头就‘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有时候又好讨厌他,偏偏最后又能转到自己身上,来恨自己。
闭上眼睛就是痛苦,睁眼就是麻木。我现在就祈祷,有一天赶紧把景修竹从我心里挖出去,这样我就能睡个安稳觉了。或者我找一个新的男生,陪我过渡这段时间的难受。”
“那样你只会更难受,一边想着修竹,一边折磨着你新找的这个男生。你将会陷入漩涡,一边怨恨,一边愧疚,还顺带憎恶自己的品性卑劣,永远走不出来。”季绵绵分析别人一套一套的。
唐甜:“那这道题该怎么解?”
“熬吧,熬到习惯的那一天。”
唐甜问季绵绵,“你在想景爷的事情?”
“嗯。”季绵绵和唐甜一样靠在床头,盖着被子,“我刚才假设了一下,如果有人用我老公的消息来威胁我,但是我老公还处处帮助威胁我的人,而不是一心向着我,你说我该有多火大,会不会一怒之下,不要景政深这个没良心的啊?”
唐甜看着好友,“这么严重?”
“但他没有。回来的路上,他虽然生气但是也在安慰我,听我的胡闹撤了人,全程只对我说了那一句重话。我难受的事他说出那句话时,看我的眼神。他是真生气的,最后还下车追我。”
唐甜:“那你知道自己错了?”
季绵绵:“我一直都知道自己错,可我还是想得到他的特殊宠爱嘛。”季绵绵说着说着,泪意上来,她咽了下口水,堵住自己憋气的咽喉,“今天出门花了他那么多钱,他都不找我。晚上我也没回家,他也不问我。
甜儿,我知道感情里男女双方是平等的互相尊重的,可是,没有哪个女孩子想在感情里像天秤一样讲公平,我就想要他的偏心,他的纵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