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定王殿下看上她也是有的,母亲还怀疑我说谎不成吗?”宋玉蝉平日里虽并不与纪兰这个不得祖母喜欢的母亲亲近,可是真到她遇事了,还是第一个奔向自己的母亲怀里,这好像是一种本能。
纪兰也见不得女儿哭泣,说道:“乖,别哭了,母亲不是怀疑你说谎,而是,你根本不用担心。苏妃娘娘是定王殿下的生母,她亲口说定下的你,这就不会变,定王殿下两年没有回京,一时看花了眼也不足为奇,宋玉汐那个狐媚子,就和林雨桐那个贱人是一副样子,天生就会勾引男人,不过你别怕,她是什么身份?就算定王殿下看中了她,她还能飞上枝头不成?苏妃娘娘最重门第了。”
宋玉蝉虽然也知道,只要苏妃娘娘开了金口,那她和定王殿下的名分就算是定下来了,不管定王殿下喜欢的是谁,他就只能娶自己,可是她心里就是觉得不爽快,明明是自己的相公,为什么他要去看别的女人?此时此刻,她才稍微有点明白了她母亲当年的感受,宋家都说母亲善妒,当年害死不少妾侍,她小时候,也觉得母亲心狠手辣,不和她亲近,可现在,别说母亲了,就是她自己,对宋玉汐也生出一种想把她杀了的狠心来,只要一想起定王殿下看她的眼神,她这心里就像是百爪挠心般难受,还有两年前,宋家在荨园给宋玉汐办生辰,对面德云楼上怎么谁都不是,偏偏是定王殿下呢?这两年每年宋玉汐生辰,就会有人给她放寿桃烟花,宋玉蝉心里也怀疑,这就是定王殿下安排的,平时她都让自己不要刻意去想,她也想做个好姐姐,她也不想跟家里姐妹闹的不愉快,可是宋玉汐她为什么要逼她?
“娘,女儿这辈子都没受过这样的屈辱!我该怎么办呀?要是定王殿下真的看上了她,可怎么办呀?我这一辈子,是不是都没指望了呀?”
就算是成了亲,她做了定王妃,可定王一心系在宋玉汐身上,这种可能宋玉蝉光是想象都觉得受不了啊。
看着自己的母亲,宋玉蝉是更加绝望,泪眼婆娑的说道:“若是定王真的将她纳做妾侍,那她会不会又是另一个林姨娘?”自从林姨娘入府以来,父亲就再也没有去过别的姨娘房里,母亲这儿是根本不会过来的,宋玉蝉似乎从纪兰身上看见了自己的未来。
“她一定是的。她生的那么勾人,就和林姨娘一模一样,她一定会像林姨娘抢走母亲的一切般抢走我的东西,娘,我该怎么办呀?”
纪兰搂着宋玉蝉,耳中听着女儿声嘶力竭的哭声,脸色沉如锅底,目光中射出狠戾的光芒。
元阳殿中,定王殿下从外头走入,在内侍的引领之下,去到书房,瞧见从书案后走出来的明黄身影,便跪下磕头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旌德帝四十来岁,保养得宜,看着还算年轻,一双萧家祖传的桃花眼笑眯了缝,抬手回道:“回来了?起来吧。”
定王萧齐桓起身后,又将身子转到另一边,拜下:“参见皇兄。”
萧齐豫点点头,说道:“免礼,这两年辛苦了。”
旌德帝招人赐坐,父子三人便聊开了,萧齐桓先是和他们说了一番辽城海防之事,汇报完毕之后,旌德帝就把话题个给引到了五月选秀的事情上,对萧齐桓正式说道:
“你这刚回来,好好休息两天,养养精神,等选秀过后,朕就给你赐婚了,你母妃亲自替你选的,镇国公府嫡长女,身份贵重,朕和你皇兄也都瞧过,确实很不错,秀外慧中,端庄典雅,还是美人,若不是你母妃定的快,外面好多家想要娶她呢,你小子傻人有傻福,天大的好事就撞你身上了,娶了她,镇国公宋逸就是你泰山岳父,得好好对人家,听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