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嘎嘎!”混乱嘈杂地尖叫声中,一片鸡飞狗跳。
“听清楚了吗?你说我在哪儿?”
里梅沉默了两秒,“……你这北极?”语中尽是一言难尽。
真人呵了声:“不然你觉得哪来这么多企鹅!给我个地址,等我离开这冰天雪地,就去找你。”
说完后他忽然问道:“你在哪儿啊?这海浪声还挺大。我这里除了这些企鹅就没其他了,那个丫头在你附近?”
里梅环视了下,嘴角抽了抽,“……我在海面上,具体在哪儿暂时还不知。”入眼的全是海水,连个破船都没有,他哪知道他到底在哪儿?
“至于她人……如果她和禅院家的在一起还好点,要是落单的……只能算她倒霉了。”作为一个一拍就散的普通人,希望她还活着吧。虽然尸体也能用,但终归没有活人好。
真人:“那希望这丫头运气足够好,落在了百分之三十上。”
两人又说了几句,便结束了通话。
见真人挂断了电话,它身边的鱿鱼咒灵放下手大口地喘着气。
真人有些无语,“你怎么这么笨?我叫你别说话,没叫的不呼吸呀。”
陀艮看着,缩了缩脖子,委屈的道:“可是你刚才明明是叫我不要动啊,我一呼吸鳃就会动,所以我才没有呼吸的。”
真人:“……”
“感情还都是我的错了?”
陀艮肯定的点了点,仰着头好奇的问道:“你为什么要骗那个人,你不喜欢他我可以帮你杀了他。”
真人眼神微动,“为什么要帮我,我们才见面不是吗?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叫什么。”
它高兴的道:“我叫陀艮,我知道你叫真人,我听见他这么叫你。”
随后它向前倾了倾身子,跟个好奇宝宝似的问道:“你刚才说的那百分之三十是什么意思啊?”
真人笑眯眯的道:“你还真是笨蛋,剩下的百分之七十水呀!”
限艮不高兴了,“这些是人类的知识,我为什么要知道,我是咒灵。”
真人瞅了眼它那还未成熟的模样,拍了拍它脑袋,随意的点了点头,“是是是,你还是个小朋友。”
“行了,哥哥要办正事儿了,再见。”
真人抬脚随意的踢碎了企鹅馆的玻璃罩,留下了一地惊慌,鸡飞狗跳的人类和企鹅。
然而走了一段后,它猛的转身,“你跟着我干嘛?”
……
……静悄悄!
真人:“……”
“你不会真以为那么细根柱子藏得住你吧?”
藏住脑袋藏不住身子的陀艮扭捏的从柱子后探出个头,双眼湿漉漉的看看着它。
看得真人心一梗:“不准跟着我。”
陀艮歪头,疑惑中满是委屈,“我们不是同类吗,而且你是我上海后遇到的第一个同类。”
同类,真是个美好的词。
真人垂下眼眸,眼底满是幽秽,如果在之前遇到它,它会很高兴,它们的确是真正的同类,它们甚至会成为家人,但现在——它是奴隶。
云居给了它花御的地址,但它连偷偷的去看一眼都不敢,人类对待咒灵从来就是能用就用,不能用就杀。
——当然,反之亦然。
所以它不可能让它跟在它身边。
“抱歉陀艮,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不能带上你。”
看着满眼沮丧的陀艮,真人双眼一转,笑了笑,“不得过我倒是可以答应你,等我办完事后就来找你,你先去其他地方逛逛,到时候可以跟我讲讲你都遇到什么有趣的事儿。”
陀艮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真人,那你一定要来找我哦!我我在日本等你的。”
“嗯,好,等到时候……”随便踏入一条通道的真人反应了过来,的奇怪的问道:“……你去日本干嘛?”
陀艮开心的讲述了它和“小精灵”的相遇。
真人:……
咒灵不都是恐惧与邪恶的化身吗,为什么会有这么蠢呢?难道它在获取力量的时候把脑子给丢了?
就一个拥抱一首歌而已?
它不理解。
……不过它形容的那个小女孩儿怎么听着有些眼熟啊?
应该是它多想了,以她的强悍怎么会被一个少年给击败?还给它唱歌安慰它,没直接拔除它就算好的了。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一说到这儿陀艮高兴的神色立马萎靡了下去。
“我本来是要去日本的,结果游着游着就到这来了,不过我已经知道可以坐飞机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找的「精灵」,可能根本就不在日本。”日本那块是非地,还是别让他踏进去好?
“嘿,前面的,你们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