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网门的关闭,房间内仅剩希遥和塞万提斯了。
“那个,老爸……我……”希遥扯了扯塞万提斯的袖子,却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说她下次绝对不让他担心呢?还是说她知道错了?这真的是一个伤脑筋的问题!
塞万提斯冷淡的抽回了袖子,换个方向,一言不发的看着窗外,天真蓝,云真白,海真……算了,那海真算不上清澈。
“老爸!”希遥再次扯了扯到袖子。
抽。
好吧,换个方向!
“爸爸!”
再抽!
深吸口气,再换个方向!
“父亲!”
再再抽!
再再深吸口气!
“爸比!”
再……
“塞万提斯——”一声怒吼,听着他一颤。
“塞万提斯,抱歉,让你担心了。你别生气了,我之后一定不会……”
“停!”塞万提斯一把打断了她的话,深蓝的眼瞳中全是失望,“到现在你连我为什么生气都还不明白?”
“啊?”希遥茫然的转眨眼,不明白塞万提斯为什么这样说?
“啊什么啊?你叫我什么?”
“父,父亲!”
“那你受伤了为什么不通知我,如果不是安徒生通知我的话,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
塞万提斯黑着张脸,压低的声音,“还有刚才的事情,你随便想一下就知道,阿蒂尔的死我一定会调查,所以你为什么不直接来问我?为什么要冒险让那小子去探查卢梭的记忆!”
“是不是……我根本不值得你信任?”塞万提斯的话语中透着深深的疲惫。
不算太大声的话却让希遥脸色煞白,心中一片慌乱,“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我只是……不想连累到你而已。”
“太阳号……”
“别给我扯什么太阳号!”塞万提斯回头就看到小姑娘本就不怎么红润的脸上现在更是毫无血色,“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创立太阳号?”
“因为好玩?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说完便转动着手中的茶杯不再看她了。
嗯,很好,稳住,就是这样,不给她点颜色,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捅破天不要紧,但不确定会不会压死自己,这才是最要命的。
并不知道塞万提斯在想什么的希遥,经历了最初的慌张后再看依然黑着脸的塞万提斯,总觉得有哪儿不对?
塞万提斯是这样矫情的人?
反应过来希遥,思考着塞万提斯刚才的话,好一会才道:“塞万提斯,你在担心我看不清事情的危险吗?”
“诚然,我不来问你是因为我还想知道一些另外的事情,一些我并不想让你知道的事。”希遥如此说道。
塞万提斯的视线终是从茶杯上移开,落在了希遥身上。
“但,同一件事,不同的时候时候思考,却又是另外一番景象,对于昨天来说很重要的是,对于今天来说也不过,嗯……无所谓。”
中也的事塞万提斯知道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还有魏尔伦是人工异能型这种事就算塞万提斯知道了也不会乱传。
“所以,塞万提斯,你想知道吗?”
对于希遥认真诚恳的提问,塞万提斯的脸——彻底黑了。
这丫头到现在还在答非所问,顾左而言右。他一巴掌呼在自己脸上,撑着额头,开始自我反省。
是他的错,那丫头不是在跟她装蠢,而是真的蠢。
“你……”
算了算了,还是我自己跟他说清楚吧。
他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丫头,我生气不是因为这些,人有秘密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你还是个姑娘家家,你父亲我一个大老爷们儿,也不好事事都过问你。”
“我生气是因为你遇到危险的时候,为什么不多为自己考虑考虑,那个迹部明美,你考虑到她是你的朋友的母亲,不愿意她受伤,动手我理解,但要是建立在你没受伤的情况下,你动手的时候考虑过你自己的伤了吗?”
“你要走的话,他们拦得住你吗?”
“……我,我当时……没想那么多。”
“受伤……治疗就好了。”嗯,没错,她自己就是个奶妈,受伤怕什么。
理虽直,但气怎么也壮不起来的希遥,小声道:“我自己一下子就能治好了。而且当时那不是情况紧急吗?我总不能看着他们杀了迹部夫人吧!”
塞万提斯的表情一下子就调整到了狰狞状态上,“你个死丫头,非要我把话说明白吗?你那些所谓朋友都没没你重要,没你重要,没你重要,明白了?对于我而言,我管他们去死,重要的是你,是你,明白了吗?”
“还有这个迷雾的事儿,不让你去,你非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