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陆成推门走了进来,看着贾张氏这副狼狈样。
他心里没有一丝同情,反而觉得有些可笑。
“贾婶子,钱都输光了吧?
贾张氏抬头看着陆成。
“是你!是你害我输了钱!”
陆成冷笑一声。
“我害你?是你自己贪心!
我早就提醒过你,赌博害人,你为什么不听?”
“我……我……”
贾张氏哑口无言,她知道自己理亏。
“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
陆成厉声说道。
“你以为你的那些小伎俩能瞒过我?
你以为你装丢钱就能骗到钱?你真是太天真了!”
她没想到陆成竟然什么都知道。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似乎有人在吵架,陆成皱了皱眉,转身走了出去……
陆成走出小屋,冷风一吹,让他脑子清醒了不少。
熟悉的叫骂声,那尖酸刻薄的劲儿,除了许大茂还能有谁?
“傻柱!你丫血口喷人!
老子什么时候偷贾张氏的钱了?
你个王八羔子,别以为你做点儿好菜就能装好人,你骨子里就是个烂人!”
傻柱也不甘示弱,撸起袖子,唾沫星子乱飞:
“许大茂你少在这儿装蒜!除了你谁还能干出这种缺德事儿?
贾张氏那老虔婆虽然讨厌,可她那棺材本儿攒了多少年?
你丫良心被狗吃了!”
两人就跟斗鸡似的,眼看就要动手。
陆成赶紧上前拉住傻柱:
“柱子哥,柱子哥,消消气!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你说说,还能是哪样?”
傻柱怒气冲冲地瞪着陆成。
陆成把贾张氏赌博输钱的事儿简明扼要地说了。
又把贾张氏从屋里拽了出来。
“贾婶子,您这回丢人丢大发了!
您这要是传出去,院里人怎么看您?您让秦淮茹一家子怎么抬得起头?”
贾张氏这会儿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的。
刚才的气焰全没了。
她哭丧着脸。
“我……我错了,陆成,我再也不敢了……”
“您要是再犯,我可就真报警了,到时候让警察来收拾您!”
贾张氏吓得一哆嗦,连连点头保证:
“不赌了,真不赌了……”
傻柱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他没想到贾张氏竟然会去赌博。
而且还把棺材本儿都输光了。
他虽然不喜欢贾张氏,但看到她这副模样,也有些不忍心。
“得,这事儿就这么着吧,都散了吧。”
陆成挥了挥手,示意围观的众人散去。
“陆成,走,去我家喝两杯。”
傻柱拍了拍陆成的肩。
陆成跟着傻柱进了屋。
傻柱拿出两瓶二锅头,两个酒盅,给陆成倒满一杯:
“来,兄弟,敬你一杯!”
陆成举起酒杯,跟傻柱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柱子哥,你最近怎么样?”
几杯酒下肚,傻柱的话匣子打开了。
“成子,你说我这辈子就这样了?
娶不到媳妇,打光棍一辈子?”
陆成安慰道:
“柱子哥,你厨艺这么好,人又老实,肯定能找到好姑娘的。”
傻柱苦笑一声:
“好姑娘?谁看得上我啊?
我一个厨子,一个月就那么点工资,哪家的姑娘愿意跟着我吃苦啊?”
“柱子哥,你别这么悲观,你得对自己有信心啊。
你看我,不也一样是从乡下来的?现在不也过得挺好的吗?”
傻柱看着陆成,眼中闪过羡慕:
“成子,你小子是真有本事,这才来城里多久啊,就混得风生水起。
不像我,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柱子哥,你这话说的,我这才哪到哪啊,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尽管跟我说,我能帮上忙的肯定帮。”
傻柱叹了口气,闷头喝了一大口酒。
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陆成放下酒杯,认真地看着傻柱:“柱子哥,我们的饭店已经有了起色。
往后你肯定不会就怎么点工资的。”
“再过一段时间,你把徒弟培养好了,你从服装厂食堂里出来。你自己开个饭店。”
“我哪儿有怎么多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