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一脸严肃地问道。
他扶了扶眼镜,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
“是真的。”
傻柱点点头。
“唉,这许大茂也太不像话了!”
阎埠贵叹了口气,摇摇头道:
“这要是真坐了牢,对咱们院的名声也不好啊。”
他习惯性地摸了摸自己的中山装口袋,似乎在计算着什么。
易忠海也皱着眉头,沉声道:
“柱子,你去劝劝他,让他主动去给陆成道个歉。
争取得到陆成的谅解,或许还能从轻处理。”
他双手背在身后,语气中带着一丝威严。
傻柱看着三位大爷,心里更加烦闷了。
他摆摆手,语气有些生硬:
“这事儿我管不了,你们自己去找他说吧。”
说完,他便想关门。
“柱子,等等!”
易忠海连忙伸手挡住了门。
“这事儿关乎咱们院里的名声,你可不能不管啊!”
易忠海用力推开了傻柱虚掩的门。
和两位大爷一起走进了傻柱的屋里。
“柱子,听一大爷一句劝……”
易忠海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昏暗的屋子里弥漫着浓烈的酒气,傻柱瘫坐在椅子上。
手里紧紧攥着酒瓶,对易忠海的话充耳不闻。
只是机械地往嘴里灌酒。
二大爷刘海中见状,也忍不住开口道:
“柱子,一大爷说的对,你……”
他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却被傻柱粗暴地打断了。
“别烦我!”
傻柱猛地将酒瓶往桌子上一顿,发出一声闷响。
三大爷阎埠贵本来想说些什么,看到傻柱这副模样。
识趣地闭上了嘴,只是默默地叹了口气。
习惯性地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袋。
易忠海还想再劝,却被傻柱一把推开。
“都出去!都别管我!”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指着门口,眼神通红,像是困兽一般。
三位大爷碰了一鼻子灰,只得无奈地退出傻柱的屋子。
易忠海关上门,回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深深地叹了口气。
三人聚在院子里。
“这傻柱,怎么油盐不进呢?”
刘海中率先打破了沉默,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阎埠贵也跟着附和道:
“是啊,这可怎么办?
许大茂这事儿闹得这么大,要是真坐了牢,咱们院里的名声可就毁了。”
他搓了搓手,眉头紧锁。
易忠海沉吟片刻,缓缓说道:
“现在傻柱指望不上了,咱们只能去找许大茂谈谈了。”
此刻,许大茂正坐在拘留所冰冷的床上。
双手抱膝,瑟瑟发抖。
他身上穿着单薄的囚服,拘留所里阴冷潮湿,让他感觉浑身不自在。
他脑海里不断回放着自己被公安带走的画面。
以及陆成愤怒的眼神,心里充满了恐惧和悔恨。
他后悔自己一时冲动,做出了如此愚蠢的事情。
头顶昏黄的灯光照在他脸上,更显得他脸色苍白。
铁门外的脚步声让他更加紧张,他紧紧地抱着膝盖。
身体蜷缩成一团。
一名公安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
“许大茂,有人要见你。”
公安说完,打开了牢门。
易中海率先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刘海中和阎埠贵。
许大茂看到三人,如同看到救星一般,猛地站了起来。
快步走到铁门边。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可算是来了!
快想想办法,把我弄出去啊!”
易中海看着许大茂这副模样。
心里叹了口气,脸上却不动声色。
“大茂啊,事情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们说说。”
他语气平和,试图让许大茂冷静下来。
许大茂听到易中海的问话,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连忙添油加醋地将事情经过歪曲了一遍。
把自己说成是受害者。
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陆成身上。
“一大爷,您是不知道啊,那陆成简直就是个疯子!
易中海听完许大茂的哭诉,眉头紧锁。
他转头看了看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人也是一脸严肃。
“大茂啊,”易中海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