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武元申,真会找机会表白。”钟秀撇撇嘴有些吃味地说道。
“哎,钟秀,你咋不像梁欣悦表白呢?”云飞打趣道。
“这是诗会,得作诗表达,我哪会作诗啊。昨晚憋了一晚上,硬是一句没憋出来。”钟秀郁闷地摇摇头。
“这个给你,我昨晚替你写了一首。”云飞递过一张字条。
“真的?云飞,你太帅了!”钟秀一下兴奋起来。
拿起字条就站起来喊道:“我来作一首,是送给我的小悦悦的。”
这下人群炸锅了。
“这纨绔还会作诗?!”
“不要脸,还小悦悦,还我的小悦悦。”
“公主能看上这小子?废材一个。”
“嘘,小声点,小心他听到,你就惨了。”
“你这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还会作诗?!”萧家的萧剑义没忍住跳了出来。
萧剑仁事件之后,萧家严禁家族子弟在挑衅钟秀,说是等待时机。
梁欣悦小脸通红站了起来,“臭钟秀,再胡说,撕了你的嘴!”
钟秀清了清嗓子,拿着纸条大声念了起来:
我独徘徊花满园,情思惆怅心绪乱。
爱质清雅非俗脂,比莲更多香几番。
欣荣草木幽径深,金朵忽现惹人怜。
悦然一瞥见惊鸿,坚定之缘种
心田。
念毕,钟秀坐了下来,回味了一下,转头对云飞说:“这诗写的是不错,哪里表白了?”
众人也没反应过来,这诗倒是中上水平。
说的是一个人独自徘徊一满是鲜花的园子里,情思絮乱,不喜欢庸脂俗粉,只爱比莲花更纯更香的花朵,后来沿着幽静的小道,忽然看到一金色花朵,如惊鸿一瞥,心里悦然,坚定认为自己和此花有缘。
云飞不慌不忙地指着纸条,“把每上半句和下半句的第一个字大声读出来。”
“我、爱、欣、悦,情、比、金、坚!”钟秀大声的读了出来。
这是藏头诗,众人也反应过来了。
太绝了!这是这纨绔写的吗?
钟秀连起来又读了一遍,“我爱欣悦,情比金坚!”这次顺溜多了。
梁欣悦坐不住了,小脸红的像要滴出水来,掐着小腰,娇声呵斥道:“小钟秀,你的皮痒痒了是不是,等回来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在梁欣悦恶狠狠的眼神中,被云飞捕捉到了一丝甜蜜,暗道:“呵呵,钟秀有戏。”
“小悦悦,饶命啊,我可打不过你。”钟秀站起来作揖行礼投降。
“哼,不能饶了你!”梁欣悦乌溜溜的眼珠一转,道:“除非你用诗把水小姐逗笑了。”
钟秀
赶紧转身,“云飞,救命啊,快帮我作首诗,逗笑水小姐。”
云飞略一沉吟,在钟秀耳边嘀咕起来。
钟秀起身挺直腰身、负手挺立,装出一副高深模样,一本正经道:“那好吧,我就作一首题为劝笑的诗,希望水小姐能展笑颜。”
友人结伴俱开颜,
何苦整日绷着脸。
相聚偶遇皆有缘,
笑口常开暖心田。
人生苦短不必烦,
且留欢乐在人间。
钟秀刚吟到“何苦整日绷着脸”时,水轻烟就掩嘴轻笑出来。
“哼,现在暂且就饶了你!回头再找你算账。”梁欣悦故作凶狠地瞪了钟秀一眼。
钟秀转而松下腰板,笑嘻嘻的说:“好的,小悦悦,回头你再好好收拾我。”
梁欣悦扭头不再理他。
经过这段插曲,梁国其他才子开始作句献诗,不过都诗意平平,再没精彩之作。
小亭内,水轻烟附这梁欣悦耳朵说:“你有没发现你的冤家边上那个短发少年很是异常,那首藏头诗应该是他帮钟秀写的,还有那首劝笑诗,也是他短时作出来的,这人有大才,你且逼他一下,看他能否作首相思之诗。”
梁欣悦点点头道:“我也发现了,钟秀的能耐我知道,那两首诗都不可能是他写的,应该就
是那短发少年。”
“小钟秀,在你边上的是哪位啊?你都作了两首诗了,让你朋友也作一首相思如何?”梁欣悦站起来笑着说。
“他只是钟家的一个下人,一个低贱的下人会做什么诗?他要作出一首像样的诗来,我趴在地上学三声狗叫!”萧剑义又跳了出来,嗤笑道。
其实萧家最恨的还是这短发少年,就是他将萧剑仁废掉的,让萧家成为虎丘城一个大笑话。
“你要是作不出来,或作的狗屁不通,你就趴在地上学三声狗叫,你敢不敢?”萧剑义指着云飞大声说。
云飞缓缓站起,慢条斯理地说:“既然你非着想学狗叫,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