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倒发现,雪团现在跟你越来越像了。”
南缃撇撇嘴,“怎么就跟我越来越像了。”
“感觉上,你不觉得你们两个气质一样吗?”
话说他初次见到南缃时就感觉她跟只小白狐似的,清纯又妩媚,灵动勾人心。
南缃没有理会,温柔地给雪团梳着毛发,小家伙十分享受,乖乖地卧在她腿上享受。
想到方才院里一幕,凌恒又道:“对了,你师傅是哪里人,祖上是做什么的?”
南缃抬头看向他,“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也没什么,我是觉得你师傅气度超凡,气质心性不似普通人家能培养出来的。”
说到这个南缃其实知道的也不多,“师父的家世很少跟人提起,据我所知,师傅就是出身布衣,说是祖上几代行医,所以他在医道方面颇有天赋。”
再看凌恒,南缃奇怪,“我瞧着你对师傅很感兴趣?”
凌恒点点头,如实回道:“这些日子我们时常聊天,看得出来,他是个满腹才华胸有沟壑之人,不光精于医道,且对江山社稷天下之势见解高深。”
凌恒总有种直觉,余之远一定有着非同凡人的背景出生,亦或是没落贵族也未可知。
“我是觉得这样的人才隐居在此有些可惜,若可以,我想引荐他入朝为官,用一身才华造福百姓。”
“还是算了吧。”南缃耸了耸肩,“师傅肯定对这些没兴趣,否则他早就出山了。”
凌恒深感可惜。
“其实我也有这种感觉。”南缃说道:“若是年岁已高也就罢了,可师傅还这样年轻,能文能武,隐居在此是挺可惜,不过师傅有自己的打算,我也不好多言。”
“你师傅还会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