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令颐的晦气,毕竟她现在是越王侧妃,不看僧名看佛面,总要顾及你越王兄面子,你又不是不知你越王兄日后的身份。”
“怕他做什么。”华阳漫不经心,“我的恩宠都是父皇给的,父皇许我一世荣华,我何须看王兄们脸色。”
“这话说得浅。”皇后柔声训斥,“你父皇能护你多久?这江山将来迟早是要交给你王兄的,你不与兄长处好关系日后谁还罩着你。”
华阳听不惯这话,“父皇那么宠爱女儿,总会给女儿安排好一切,再说不是还有母后吗,任哪个王兄做了新君母后都是太后,我还怕他们苛待我不成。”
皇后摇头叹息,“你呀,就是不听劝。”
“母后不用这么小心小胆。”
华阳傲娇地靠在椅子上,艳红指尖轻点着扶手,“王兄们怎么了,我是父皇唯一的嫡出血脉,论嫡庶尊卑,我可比他们高贵得多。”
“若非我是女儿身,这储君位置岂由王兄们去争,统统给我靠边站。”
皇后幽怨地看了女儿一眼,“这话在母后这里说说便罢,万不能拿出去。”
华阳拨弄着自己指尖,“人人心里一杆秤,说与不说道理都是这样,谁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