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人,“我耳朵不聋。”
侍卫惊疑地望着她,“属下……不知做错了何事。”
“你没做错什么。”许昭妍摸了把头上步摇,漫不经心道:“主子责打下人需要理由吗。”
在侍卫难懂的目光下女人款款离去,侍卫半日没回过神。
越王归来时天色已晚,行至书房就见许昭妍在此候着,尽管素服加身却也难掩通体的妖娆风流,一看见他便笑着迎了来。
“随意责打下人是何意思。”
许昭妍一愣,继而轻声娇笑,“王爷消息倒是快。”
可真是对那姓赵的上心!
“我打他了吗?不过是见他小脸儿俊俏,摸了一把而已。”
本是油腻轻薄之言,她却说得轻松,嘴角噙着甜美微笑,恍若个天真烂漫的孩子。
越王面上无惊无怒,手中整理着卷宗眼皮都不抬。
许昭妍眼睛一眯,男子淡定自若的样子……只让她觉得自己是个没有观众的台上小丑。
见怪不怪,其怪自败,越王心明,这女人别具一格的言谈不就是想引他注意勾起他兴趣吗,不惊不理就是对她最好的回馈。
“好一个不守妇道,那王爷可有尽过夫道。”
许昭妍慢步走上前,拿起墨条在砚台上磨着,嗓音娇滴滴的诱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王爷可不要让妾身背上这罪名,妾身害怕。”
白皙的兰花指缓缓在砚台上转着,像只雪白的鸟,很容易牵动观者眼球。
越王目光却始终停在卷宗上,只被窗外传来几声野猫嘶叫声吸引,朝外道了句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