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精魂尸冒出头来,对着小师祖的护身金光喷出毒液,小师祖迎着毒液直接一指头戳了过去,炁劲直接将蛇精魂尸的脑袋再次打碎,整具尸体轰然倒下。
一个邪祟惊恐地逃了出来,它溜进黑暗里,想借助黑暗遁走,可在它面前的是赵逢生这位大阳宫的小师祖,伴随金剑符甩出,那个躲进黑暗里的邪祟瞬间被金剑符镇住,黑暗中传来一声惨叫,赵逢生看都不看单手捏诀往金剑符上一点,黑暗中灵光大作,邪祟瞬间被金剑符所灭。
而此刻小师祖已经走出了第三个房间。
整个别墅第二层只剩下最后一个房间,位于拐角处,如果要藏人的话那也只能藏在那里了。
赵逢生走到拐角的地方忽然回头对姜梦浣说:“你别过来了。”
“为什么?”
“没为什么,你就在这里等我。”
“是不是刚刚我冒犯您了,那我给您道个歉,我奶奶让我跟着您是为了从您身上多学一些东西,请您……”
小师祖摆了摆手说:“就在这里等我,别过来。”
说完他转身走向拐角后面的房间,房门关着,小师祖抓住把手,掌心微微刺痛,他能感觉到房间里有邪气往外溢出。
他转动把手,推门而入。
房间内依旧是一片漆黑,小师祖直接开启金光咒,金光照耀之下房间里的一切清晰可见。
整个房间里空无一物,没有床没有桌子甚至没有柜子,白色的墙壁上画满了红色的法咒,地面上浮着一层黑色的液体,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恶臭,恶臭就来自于小师祖脚下的黑色液体。
这些黑色的液体全都是尸水,也就是用死尸熬出来的水。
而墙壁上的那些法咒则全都是用血液画的,甚至是刚刚才画上去,血液还没凝固,那些法咒上不断往下流血,这让原本就诡异的房间看起来更加恐怖。
而在房间的最里面坐着一名修行者,此人光头,膀大腰圆,身上穿着一件黄色的布衣,一条膀子露在外面,在他的肩膀上刺着一个诡异的妖魔图案。
在此人的身边放着两个桶,一个桶里是血,另一个桶是空的,不过里面残留了不少黑色的尸水。
“还是来了。”
此人抬头看向小师祖,说话的时候咧嘴一笑,竟露出一口黑齿。
“怎么称呼?”
“韩家,韩振河,韩家小辈都喊我一声河叔。”
“这满房间的夺魂咒都是你画的吧,四方头顶画下夺魂咒,地面上铺了一层尸水,你这是想将我的三魂七魄给抽了吧。”
韩振河冷笑道:“我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抽大阳宫小师祖的三魂七魄,我不过是想请您在这里待一晚上罢了。”
“小西风在哪里?”
小师祖脸色一沉喝道。
“反正不在这栋房子里。”
小师祖转身就走,韩振河大喝道:“小师祖,今晚你走不出这劲儿房间。”
“你觉得你拦得住我吗?”
“我想试试。”
语毕,韩振河双手结印,浑身邪气大作,口中念着古怪的法咒,这法咒小师祖一听就不对劲。
“这不是我们国家玄门的法咒,连邪道都不是,这是临近几个小国的邪术,你从哪里学来的?”
原来韩振河此人虽然是韩家之人,但年轻的时候就被韩家送去了邻国,拜了一名邻国的邪派法师为师,所以他精通的不是一般的玄门法术,而是邻国的邪术,包括降头,下咒,阴牌之类。
韩家之所以安排他来对付小师祖,就是看中了他会这些邻国邪术的关系,韩武成认为寻常的玄门法术肯定对付不了小师祖,反而是这些邻国的邪术小师祖不太了解,还有可能拖延小师祖的脚步。
随着韩振河不停地念咒,小师祖刚刚进来的大门外传来“咚咚……”的响声,接着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十多块阴牌从外面飞了进来,环绕在了韩振河的身边。
“这些阴牌里的阴童都是你炼制的吗?”
小师祖冷冷问道。
“是,说起来为了炼制这些阴童我可是耗费了不少力气,阴童好找,可炼制起来需要不断地让它们作恶,有些阴童本性善良不愿作恶,我只能逼着它们干坏事,从最小的坏事开始干起,一开始先小偷小摸,然后夺人气运,最后伤人害人,期间有不少阴童被所谓的正道法师干掉,还有些阴童潜力不够被我灭了,时至今日只剩下了这十几个阴童罢了。”
说话间韩振河挥了挥手,那十几块阴牌不断地在他周围环绕,同时涌出黑气,这些黑气里走出来刚刚那十几个阴童,这些阴童全都跪在韩振河的身边,嘴里喊道:“爸爸……”
它们居然将韩振河认作父亲。
“乖孩子,过来,爸爸给你们糖吃。”
说完韩振河从口袋里摸出一把糖洒在了地上,那些阴童纷纷低头去抢,吃到糖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