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自己越过景泰,朝陈晓楚的院子里走去。
“老爷,等等我。”瓜尔佳文鸳的母亲也跨门而出,跟上瓜尔佳鄂敏。
景泰见老爷和夫人都赶了过去,她立马掉头追在他们的后面喘着气说,
“小姐,她梦魇了,奴婢叫不醒,而且梦魇的话……,唉,老爷,夫人,你们还是过去听听吧!”
陈晓楚听见有多个脚步声踏进了她的院子里,她灵动地睁开了一只眼睛,眨巴,又闭上了。
这下表演的更卖力了……
“不要,冤枉啊!”
“瓜尔佳氏一族不会作假的。”
“皇上,相信我们。”
“相信瓜尔佳氏一族。”
“不要啊!阿玛,额娘。”
……
“文鸳醒醒,额娘在这,阿玛也在这,大家都好好的。”
瓜尔佳文鸳的母亲坐在陈晓楚的床头,用手轻轻拍着陈晓楚的肩膀,还用手帕给陈晓楚轻轻擦拭着她脸蛋上莹莹泪珠。
陈晓楚睁开艰涩的眼睛,哭得有点久,如果效果好的话,也没白哭。
如果没作用,还是按照剧情发展,瓜父去打小报告,她就得捶他,还她眼泪来……
映入她眼帘的是满屋子的人,瓜父,瓜母,景泰,还有两个姨娘,两个庶妹。
陈晓楚看看瓜父,又看了看瓜母,“阿玛,额娘,你们怎么来了。”
“文鸳,你不记得了?你做了什么梦?怎么会扯到瓜尔佳氏一族?”
瓜尔佳鄂敏有些着急地说,这关乎瓜尔佳氏未来的兴旺,他能不着急吗?
“我?呜呜……额娘。”陈晓楚瞪大眼睛看着瓜尔佳鄂敏急切地模样,她带着哭腔扑进了瓜尔佳文鸳母亲的怀里,抱住她。
“哎呦,你儿女做了恶梦,受了惊吓,你那么大声做什么?好啦,别怕,文鸳做了什么梦啊?”瓜母教训了瓜父一下,又用手轻轻拍着陈晓楚的后背,温声细语道。
陈晓楚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看向瓜母身后的人群,瓜尔佳鄂敏会意,清清嗓音说,
“今日之事,不可外传,若是那个人不长记性,等着家法伺候,听清楚了吗?”
众人异口同声“是”,瓜父随后让围在陈晓楚屋里的人群散去。
两个庶妹冷哼一声,跟着她们的额娘出去了。
一时间,室内剩下三人。
“阿玛,额娘,女儿梦见瓜尔佳氏族被满门抄斩了!”
陈晓楚的眼泪浴浴流淌,表现得伤心欲绝,情真意切,仿佛就像眼前正在发生的事情一样。
“怎么会?快说,是发生了什么?”瓜尔佳鄂敏面露急切。
瓜母拍了拍瓜父的手臂,柔声对陈晓楚说,“哎呀,别急,文鸳,慢慢说。”
“女儿也不是很记得了,只是……。”陈晓楚止住了眼泪,装作陷入沉思的模样。
“只是什么?”瓜尔佳鄂敏急得不行,就像快要飞起来了。
“女儿最后梦见一个仙子,仙子告诉女儿一句话,就可以避免瓜尔佳氏族覆灭。”陈晓楚表情凝重,像是真真切切地现实。
“什么话?”瓜父用手摸摸下巴,考量着这事的真伪。
“仙子让女儿告诫父亲,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可女儿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陈晓楚装作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样,似乎真的不理解这话的含义,也不理解为啥仙子要这样叫她告诫她的父亲。
瓜母看了一眼瓜父,又转过头来,对陈晓楚说,“好了,文鸳时候不早了,快休息哈!我和你阿玛先回去了。”
陈晓楚用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对两老说,“好的,阿玛,额娘,快回去吧!也早先休息。”
陈晓楚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后面两天,陈晓楚怕一次不行,瓜尔佳鄂敏不信,所以在进宫前,每晚都上演着凄惨地“表演”。
以至于瓜尔佳鄂敏一阵害怕,“宁可信其有,也不敢信其无。”」
“小主,你的暖手炉,奴婢给您加了您最爱的香料,您闻闻看!”景泰回来后,高兴地将手里的暖炉递给了陈晓楚。
“嗯是,景泰真贴心。”陈晓楚竖起拇指给予肯定。
景泰看到,竟不好意思起来了,她知道这是夸赞她的手势,曾经在府里,小主还是小姐的时候告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