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贴着他,身体里那股难耐的躁动才会有所缓解。
她一个劲地往他怀里蹭,手更是不老实的在他身上乱摸。
宋宴礼喉结滚了滚,身体一阵紧绷,看着陈牧说:“去听风庄园。”
陈牧不解,少奶奶这个样子去听风庄园干什么?不过他也不敢问,只是默默地将车内挡板升了起来,然后加大油门朝听风庄园驶去。
许池月觉得抱着还是无法灭掉身体里的火,她想要更多,想靠得更近。
伸手开始去解宋宴礼的衬衫纽扣,想要把他们之间的障碍物全部清除。
宋宴礼眼波渐深,握住在他身上乱动的小手,嗓音低沉微哑,“你冷静一点。”
许池月想碰那抹清泉,可是手被握住,抽不出来,身体里的热度仿佛快要爆炸,她难受得眼眸泛泪,声音染了哭腔,“我难受……难受……”
宋宴礼不忍心,松开了她的手。
许池月白藕般的手臂立刻攀上宋宴礼的脖子,滚烫的唇开始在他脖子上、喉结上、下巴上一通乱吻,最后寻到他柔软微凉的唇,仿佛沙漠里的旅人突然发现了水,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宋宴礼心突突直跳,她身上的火热仿佛传递到了他身体里,血脉涌动,有些难以自持,但他知道,她现在是被药性控制了,他不能趁火打劫。
否则等她明天清醒了,一定会后悔。
他握住她的双肩,将人从他身上推开,“你再忍一忍,马上到家了。”
许池月感觉自己像干涸已久裂缝深大的农田,期盼着一场瓢泼大雨,可是这才下了几滴就没了,这哪里能受得了,简直要她的命啊。
她眼泪汪汪,目光迷离看着宋宴礼,哭哭唧唧说:“宋教授……我要死了……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