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与喜欢的人白头偕老,岁岁年年,一起看日升月落,观四季更迭,直至青丝变白发。
试问人世间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吗?
再加上自己的双瞳的异能又增长了,简直是双喜临门!
见沈愈目光灼灼地望着自己,眼神中满是爱意与惊喜,嘴角甚至还勾着一抹极为幸福的笑意,裴玉琴自然极为欢喜,心里也是暖烘烘的。
但裴玉琴自幼就是聪慧过人,很清楚现在所处的地方是别人家,而主人正深陷困扰之中,满心期待着沈愈能运用他的能力帮忙解决风水难题。
在这种情况下,儿女情长,卿卿我我,都是不合时宜的,甚至可能会让顾正岩觉得他们不懂礼数。
于是,裴玉琴轻咳一声,带着几分嗔怪道:“启南,傻乎乎的看我做什么?赶快帮顾伯伯解决麻烦!”
声音虽然带着一丝责备,但温柔的语调,却是看不出有任何的生气。
沈愈如梦初醒,连忙收回目光,并深吸一口气,把杂念撇掉。
眼前这‘天斩煞’的问题必须解决,否则宅子内的人只要去主别墅都会受到煞气的侵袭。
他围绕榕树缓缓踱步,每一步都走得很稳,很谨慎,眼神如同鹰眼般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角落,试图看看还有没有其它隐藏的风水隐患,以便一并解决,彻底消除这个宅子的风水危机。
自从吸收了这颗老榕树的“灵气”后,他感觉自己与这棵树之间似乎有了一种微妙的联系。此刻,哪怕是围着这棵树转圈,也没有了刚才那种如坠冰窟的可怕感觉,反而能更加敏锐地感知到周围气场的变化。
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榕树周围的土地上,他发现土地的颜色有些不同寻常。
自从双瞳有了异能后,他的视觉就变得比常人敏锐许多。虽然还远谈不上黑夜视物与白昼无异,但在这不算明亮的院子灯光下,地上的一草一木,他都可以清晰地看到。
他反复在榕树周围转了四五圈,最终,在树干的东北侧,他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拨开一些泥土,随着泥土被拨开,泥土的颜色呈现出一种暗红色,颜色深沉而诡异,仿佛曾经被鲜血浸染过。
他捏起一点泥土放在鼻下嗅了嗅,一股朱砂的味道扑鼻而来。
除此之外,还有一股子腥臭的味道。
不禁让沈愈微微皱眉。
想了一下,沈愈自问没有猜测错误的话,这应该是动物的血液臭了。
而搭配朱砂的动物血,在风水领域常见的便是黑狗血了。
一瞬间,沈愈心中涌起一阵疑惑,这里为什么会有朱砂和黑狗血呢?
肯定是有什么缘由。
想了想,沈愈朝顾正岩身后的廖万三招了招手。这个地,顾正岩能不过来还是不要过来为好。
廖万三看到沈愈的手势,快步走了过来,步伐沉稳有力,带着一种干练。
走到近前,廖万三问道:“小沈,什么事?”
沈愈指着刚刚拨开泥土的地方,神色凝重地问道:“廖前辈,那个东南亚的风水师在这里放了朱砂与黑狗血吗?”
廖万三沉思了一下,随后点头,“对,是这样的!”
沈愈有些懵圈,“在树下放这些东西做什么?”
廖万三轻捋颌下胡须,回忆了一下,“那个风水师拿着罗盘还有桃木剑等法器在院子里来回走了十几遍,最后他说这榕树下曾经是一片血煞大凶之地,于是撒了很多朱砂,还泼了几碗黑狗血。当时顾先生也是病急乱投医,就听信了他的话。”
“啥玩意?血煞之地?”沈愈彻底懵圈了。
血煞在风水里是一种极为凶恶的煞气,一般都是在乱葬岗或者有很多冤死之人集中的地方才会出现,这里怎么会有血煞呢?
更加印证了是没有什么真才实学的。
“果然是个半瓶子醋的,甚至连自己都不如!”沈愈心中暗自腹诽。
他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朝着顾正岩走去。
这事得让顾正岩这位主人明白问题的严重性。
走到顾正岩身旁,开始讲述有关于天斩煞的一切。
不过,一开始沈愈并没有直接切入主题,而是一顿东拉西扯。
从树皮讲到树叶,从树叶又说到树枝,接着,又从树枝说到地面的花花草草,每一株花草都像是一个小小的风水阵眼,生长情况与整个宅子的气场息息相关。
天文地理,山川走势,阴阳五行,奇门遁甲、天干地支、九宫八卦、河图洛书这些深奥的玄学知识也被他一一提及,各种典故也是信手拈来,
反正一句话,跟风水玄学沾点边的内容他都讲了一遍,就是不讲自己会透视这一神奇的能力。
顾正岩听着沈愈的讲述,额头上的汗再次冒了出来,“小沈,那可如何是好?这‘天斩煞’有没有什么化解的办法?”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