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饭店吃饭时捡漏饭店几百上千万古画的。”
于茂林憋着笑对李铁头招了招手,“我说铁头,这要是真画,我老于把这桌子吃了。”
“为什么啊?我看这画挺好的。”
沈愈也受不了了,一杯茶水递了过去,“喝茶,赶紧给我闭嘴,这画比起你店里挂的那些还要差上三分,懂了吧?”
李铁头顿时收声。
“于哥,这张老板确实是经营有道,还未到1200,饭店已经客满,这间酒楼每年的利润得大七位数吧?”
于茂林点点头,又摇了摇头,“七位数是肯定的,但到不了大七位,别看老张经营这么大一间酒楼,是很多人眼中的大老板,但实际上每年的纯利润也就是一千万多一点。
“毕竟养的店员太多了,这间酒楼跟着老张吃饭的有小两百人,只要一开门哪哪都需要钱,要不然也不会赌涨后只是送我一张贵宾卡,要知道佣金是百分之二十,那至少有三十万呢。”
说起赌石,沈愈突然脑中灵光一现,“于哥,除了韩哥的翠玉楼外,你们在楚州还经常去哪些地方赌石?”
于茂林毫不思索的道:“还有云阳镇的翡翠市场,那里的翡翠货源自成一家,他们不从东江翡翠市场进货,有自己的进货渠道,不过那里太远,已经快到江州了,一来一回的一天时间就没了。
“在楚州市区我多是去韩离的翠玉楼,除了那还有翡翠街的另外两间铺子,最近去的最多的是同在翡翠一条街的‘翡翠集市’。”
沈愈奇道:“于哥,这个‘翡翠集市’是什么时候开的?我怎么不知道?”
“前两个月刚开的,你主攻古董,不知道不是很正常吗?虽然叫作‘翡翠集市’却是一个很大的赌石店,不过把韩离挤兑的很难受,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客户被对方抢走了,对了,这蟹鲍楼张胖子赌涨的那块黑乌砂就是从那里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