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够资格敢表达出来的,那些不敢表达的估计能从一楼排队到顶层。”
裴绍示意沈愈给自己倒满,“小沈你这就是夸张了,这么多人追玉琴,我怎么不知道?”
“今天您不就知道了,我不就是琴姐的追求者吗?裴伯伯,追琴姐可辛苦了,为了能得到琴姐的好感,我天天在高古大厦送花,这送了几个月才跟琴姐说了两三句话……”
噗!
刚啃了只满仔满黄大海蟹的裴玉安正喝茶解腻呢,听到沈愈这般说,直接一口茶喷了出来。
就是坐在不远处看书的裴玉琴也是忍俊不禁的娇笑出声。
到是裴绍看沈愈的目光变了。
变成了那种老丈人看女婿的目光,心说这小家伙太上道了。
沈愈心里连连苦笑,这话不是沈愈耍嘴皮子,人家视若珍宝的女儿喜欢你,总不能告诉老丈人,是你女儿追的我。
再说自家琴姐的好,沈愈觉得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只能下定决心要一生一世对琴姐好。
气氛有了,酒是越喝越痛快。
俩人你来我往不一会一瓶白酒就见了底。
继续开酒,如此这般没一会三瓶白酒就成了三个空瓶。
裴绍到底是年纪大了,一斤多62°的楚州大曲下肚,说话已经有些不利索
其实第二瓶喝光,第三瓶还没喝到一半,裴绍就开始说酒话了,非得拉着沈愈拜把子。
气的林凤绢一个劲的埋怨裴绍在小辈面前丢脸。
裴玉琴也满脸嗔怪的说沈愈大病初愈不该喝这么多酒。
沈愈把裴绍搀扶起来,“纯粮食酒,醉人不上头,再说伯父难得这么高兴,怎么也不能扫他老人家兴。”
将裴绍小心放到床榻上,沈愈再出门发觉裴玉安早就溜了。
院子里等于只剩下他与裴玉琴两人。
“琴姐,寿河镇我很少来,没想到风景与建筑这么好,不如去转转?”
“走吧。”
裴玉琴拿起外套这就要来挽沈愈胳膊。
沈愈却是将裴玉琴外套接过,然后轻轻握住她的右手,俩人依偎着出门而去。
等沈愈与裴玉琴刚刚出门,原本醉到人事不省的裴绍突然坐了起来,他先是看了看沈愈二人的背影,然后跟老伴笑道:“怎样,小沈你看着可还好。”
林凤绢脸上带着几分笑意,“不卑不亢,长得也好,跟琴儿走在一起可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话说完,她的脸又冷了下来,“只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琴儿被伤过一次,这次是不是个好姻缘还犹未可知啊!”
裴绍伸了个懒腰,重新躺下,“人品的事你大可放心,不仅仅是咱家的大小姐喜欢小沈,李家,顾家的妮子都喜欢小沈,你要愁,就先愁小琴能不能拿住小沈吧。”
“好了,我得睡一会醒醒酒,这小子是真能喝,我估计六瓶全打开他都能干掉,嘿嘿,有这么个海量的女婿,我说什么也得出去炫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