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会长您就放心吧!为了协会的名誉,为了不辜负吴老与您的殷切期待,也为了那些珍贵且价值不菲的古董奖励,下个月的鉴宝交流会晚辈肯定会拿出百分百的实力与十二分的小心来应对!
“如果晚辈运气不佳输了,那晚辈会主动退出东江收藏协会!”
这些都是场面话!
并且是毫无漏洞的场面话!
起码下半段是。
当然,说这些话的时候沈愈是一本正经,满脸肃然之色,郑重的不能再郑重。
说这些话沈愈早已不用过脑,因为打小听到见到的大多都是场面话!
退一万步讲,纵然沈愈输了这场比赛,吴老也好,林庆之也好,也不可能让沈愈退出收藏协会。
无它,因为没有替代者!
东江收藏界年轻一代中,沈愈不说全部认识,全部知晓,但也认识个七七八八,
实话讲,鉴定古董,东江20岁出头的年轻人中能打的真没几个。
能拉出来跟对方较量的,沈愈估计不会超过三人。
比如素有东江第一古玩名店之称的《博古坊市》的店东也是东江收藏协会的另一位副会长乔北渊,他的次子乔枫就是一位绝顶掌眼高手。
沈愈自问如果没有鉴宝的特殊能力,与对方不过也就是半斤八两。
但是对方能打却不“出战”,这就说明乔北渊感觉自己的儿子也不一定有把握赢。
既然没有把握那何必去折损名声?
输这一次对自家的古董店造成的伤害很难挽回,所以这趟浑水人家根本不趟。
换句话说,林庆之他们真的是没得选了。
当然,你也可以用四五十岁的老江湖上阵,但是一旦再输那就属于彻底难堪,根本无法收拾的那种!
就算强如林庆之这种超级富豪也得卷铺盖走人,因为东江收藏协会丢不起这个人!
东江的收藏家与古玩从业者们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
东江人杰地灵,物华天宝。
除了偶尔会对楚州低下头外,对旁人真没低过头!
况且你输一次是准备不充分,对方也不按套路出牌还情有可原。
但给你两年的准备时间,你再输第二次怎么也说不过去了。
不会再给你第三次机会!
林庆之自然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虽然他当上会长没多久,但之前他却是副会长之一,根本没有任何的理由为自己开脱。
如沈愈所料,林庆之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
沈愈又想了想,“林会长,那今天的拍卖会我是强势一点好,还是故意露些破绽给对方?”
林庆之没有说话,吴老却是摆了摆手,“不需要隐藏什么实力,多赢他几次才好呢!一会儿啊,只要张家小子上台鉴赏古董,小沈你就跟着上去,能提前给他压迫感,也许会在假中找真环节时让他自己出错!”
“明白了吴老!”
“舅公,芸儿找了你很久了,您怎么来这里了?”
就在林庆之毫不吝啬大为夸赞沈愈博学多才,并且继续为沈愈鼓劲时,董芸儿快步进了这间用屏风与实木搭设的贵宾室。
直到这一刻沈愈才发现,原来左右两侧的贵宾席坐的都不是外人,左边是吴老的保镖,右边则是林庆之的贴身安保。
“芸儿过来,找舅公什么事?想要什么跟舅公说就是,只要钱能买到的都可以!”林庆之拉住董芸儿的手脸上满是溺爱。
这种溺爱的表情,沈愈在自家祖父脸上见过。
明显是隔代亲,对自己的子女肯定不是这种表情。
董芸儿俏脸马上就是一寒,然后把那些洪州来的古董贩子说的话跟林庆之详细说了一遍。
林庆之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笑容,“你这丫头不是把那些人的车胎气都放了,这口气到现在还没顺啊?”
董芸儿急的一跺脚,“芸儿不过是放了他们车胎的气,又不是划破,他们用车充冲上就行,舅公,你有的是钱,能不能把他们想要的东西都截胡下来?”
林庆之故作奇怪的问,“截胡,截胡什么?”
董芸儿马上解释道:“就是让这些人买不到想买的古董啊!
“愈哥哥说的对,让他们这些倒腾古董的不能大发利市,才是对他们最好的惩罚,其它的对他们来说都是无所谓的。”
董芸儿看了沈愈一眼,然后凑到林庆之的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当林庆之再看沈愈时,仿佛又多了几分亲近。
沈愈没有注意到这些,他心里满是疑惑,“舅公?这么说来林会长与董老还有亲戚关系?”
董芸儿似乎看到沈愈的疑惑,也知晓沈愈的心理活动,竟然主动与沈愈低声解释,“舅公是我祖母的亲兄长,所以当是我的舅爷,我祖父说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