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一开口,顿时大家都议论纷纷起来:“就是他,昨天我路过那里还给了他一文钱呢。”
“原来是蹭吃蹭喝来了,把他赶出去。”
“是啊,这不是吃饱了骂厨子。”
乞丐被认出顿时慌张不已,想躲藏,却动不了,只能用手捂住脸。
李时笙又道:“各位请放心,我们酒楼每天的菜都是新鲜的,隔夜菜都不会卖,菜里更不可能有虫子了。”
话落,李时笙加大了脚力撵了撵,乞丐痛呼一声,李时笙接着说道:“说,是谁指使你来的?”
乞丐摇摇头:“没人派我来,我自己来的。”
李时笙又加大力度,乞丐觉得胸腔都被挤压住,快呼吸不上来,脸色涨红的还在摇着头。
李时笙又冷声说道:“你不是一个乞丐吗,那你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一身行头,而且怎么会有钱点这么多菜,你为什么一开始不说菜里有虫,偏偏要吃饱了再说?”
乞丐咳嗽着,不说话,李时笙狠狠的踹了桌子上的乞丐一脚:“不说是吧,那我就送你去见官。”
一听到见官乞丐就慌了,连忙点头求饶:“姑奶奶,求求你,别送我去见官,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李时笙冷哼一声,松开些脚,乞丐觉得身体一轻,眼珠子转了转,一把推开李时笙,就想往外跑,刚跑几步,就被李时笙追上,一脚踹到在地上。
乞丐痛苦的躺在地上呻吟打滚:“救命啊,杀人了杀人了。”
其他顾客都在原地坐着不为所动,刚才叫嚣肚子疼的几人,此刻也悄悄往人群后退出。
大家都已经看出来了,乞丐这一番作为都是故意而为之,他们也都知道,乞丐没有这么大胆敢陷害别人,只能是被人利用了。
李时笙见乞丐在地上撒泼打滚怎么也不肯说,便蹲下在乞丐身上摸索起来,乞丐见状连忙反抗:“救命啊,抢劫了,欺负乞丐了。”
李时笙费力的摸索出一锭银子,顿时大厅里的顾客哗然。
“这乞丐原来是收了好处费啊。”
“笑死了,这乞丐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吗?只顾表面干净,一头虱子没来的及洗吧。”
“到底谁会安排一个乞丐来新开的酒楼里捣乱啊?”
李时笙打量着手里的银子,上面明显印着钱家的钢印,乞丐好像也发现了,立马抢夺,被李时笙一脚又踹倒在地:“说,这锭银子哪来的?不说清楚,我就报官了。”
乞丐此时见事情败露再也不敢装疯卖傻了,连忙跪在地上向李时笙磕头:“姑奶奶,我错了,我说,我说,是静水居的掌柜的指使我这么干的,我只是一个乞丐,我也没办法啊,求求你,不要报官。”
顿时一片哗然,李时笙看着乞丐的表情不像是说谎,原来是同行打压啊。
这时,大门外一队官兵径直冲进大厅,知县大人随后走进来怒斥:“是谁敢在此闹事?”
地下的乞丐听到知县的声音后,竟然吓得晕了过去。
李时笙迎上知县,俯了一礼:“知县大人,正是此人在花间楼闹事。”
知县大手一挥儿:“压入大牢。”
话落两名官兵把晕倒的乞丐押走了。
李时笙又说道:“一点小事,还劳烦知县大人走一趟,正好晌午了,知县大人便在此用饭吧。”
知县忌惮李时笙的身份所以刚才听说有人在花间楼闹事后才亲自来一趟,此时也不好推辞,便只能硬着头皮:“好,那就麻烦掌柜的了。”
随后李时笙把知县请到了二楼,来的官兵们李时笙也都安排了。
此时包间里只有知县和李时笙两人,知县有些紧张的左顾右盼,就怕突然十三王爷亲自来找他,他可是听说了,十三王爷凯旋而归。
李时笙没猜出知县的心思,拿出从乞丐身上搜来的银子递给知县:“知县大人,你看,这是我从乞丐身上搜出来的。”
知县接过放在手里查看,看到刻着钱字钢印的银子,脸色顿时青了。
这李时笙的意思就是乞丐是被人指使的,还是钱家指使的?
可转念一想,钱家做的是矿石生意,和酒楼生意压根不沾边,没有必要打压啊。
突然知县一拍脑门,坏了,这怕是静水居干的,静水居的老板娘正是钱家三小姐,肯定是看花间楼新开张人气多,而自己也去捧场了,嫉妒眼红了。
想清楚缘由后,知县突然慌张起来,一边是钱家一边是十三王爷,两边可谁都不能得罪啊。
钱家一直和知县有资金往来合作,也正是靠钱家,知县才有财富,他要是打压钱家,那不就是断了自己的财路吗?
而十三王爷,他更惹不起了,知县顿时头都大了,丢命丢钱只能选一个。
李时笙看知县一直盯着手里的银子不说话,便问道:“知县大人,可看出什么?”
知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