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我却要遭受这一切?”他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痛苦和不解。
“遭受什么?”赞德皱起眉头,满脸疑惑。据他所了解的情况,医生告知他是药物副作用导致卢西弗死亡,尽管他对这个说法并非完全相信,但也没有其他证据。
“你不知道他们对我做了什么?”卢西弗提高了音量,声音在风中颤抖。
“他们告诉我你是因为药物副作用死的。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赞德反问道,他能感觉到事情似乎并不像他所知道的那样简单。
此时,电话背景音中清晰地传来直升机飞行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大,意味着赞德和他的队员正迅速朝着卢西弗所在的位置赶来。
“要么你真的不知道我所遭受的折磨,要么你就是在装傻。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卢西弗说完,便将手机用力地扔到扎克的尸体旁,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绝,“唯一重要的是,我会把一切都铭记于心。”
“喂?喂?”赞德在电话那头焦急地呼喊着,试图得到卢西弗的回应。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无尽的沉默。
卢西弗转身,大步流星地走进房子,将手机留在了身后那充满血腥与死亡的场景中。
他在屋内翻找,最终穿上了一件母亲的t恤。母亲身材娇小,这件t恤穿在他身上略显宽松。他又找出母亲的牛仔裤穿上,裤子也有些肥大,不过他用腰带紧紧系住,勉强合身。穿戴整齐后,他再次环顾四周,这个曾经充满温暖的家,如今却满是回忆与伤痛。他最后一次深情地回望这个地方,试图将每一个角落、每一丝气息都刻在记忆深处。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机会回来,是否还能再次见到这个承载着他童年的家。
然后,他毅然决然地离开,向着未知的远方走去。他走了很久,每一步都带着坚定的决心。他开始向路人打听艾瑞加斯的方向。
“我很忙。”一个路人匆匆走过,头也不回地说道。
“你去问别人吧。”另一个路人不耐烦地摆摆手。
“我不知道。”还有路人这样回应他,眼神中满是冷漠。
卢西弗接连问了八个人,得到的却都是这样令人失望的回答。
直到他遇到第九个人,那是一位坐在公园长椅上的老妇人。她面容和蔼,眼神中透着慈祥。当卢西弗向她询问时,她微笑着回答道:“艾瑞加斯应该在那个方向。”说着,她伸出手指向一个方向,“不过,如果开车去的话,大概需要六天时间呢。”
卢西弗感激地看了老妇人一眼,然后朝着她所指的方向走去,那背影孤独而又坚定。
大约一个小时后,一架军用直升机在卢西弗家附近的空地缓缓降落。螺旋桨掀起的尘土飞扬,在阳光的照射下形成一道道光影。
赞德和他的队员们迅速从直升机上下来,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心头一震。只见扎克和其他队员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周围的土地,那惨烈的场景如同人间炼狱。
“这简直是一场屠杀。”赞德的一个队友看着眼前的惨状,声音低沉地说道,他的脸色变得苍白,眼中满是惊恐和不忍。尽管这些新队员才刚加入不久,但看到队友们如此凄惨地死去,那种心痛和悲愤的感觉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得到了答案后居然还是杀了他们。”赞德紧咬着牙关,双眼死死地盯着扎克的尸体,喃喃自语道。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身体微微颤抖,心中的愤怒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
他缓缓抬起头,望向天空,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愤怒、有懊悔、有仇恨,他大声说道:“我原本以为你只是个遭遇不幸的可怜孩子,可现在我才看清,你就是一个嗜血的怪物,一个没有人性的恶魔。跑吧,孩子。你尽管跑,跑得越远越好。但我发誓,我一定会找到你,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我要去检查一下房子吗?”弗洛伦斯看向赞德,询问道。
赞德转过头,看向弗洛伦斯,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回答道:“如果你能在房子里找到他,那才真是奇怪呢。他大概率已经跑了,他肯定知道我们正在赶来。”
“还是检查一下里面比较好。我们最好还是按程序来。”弗洛伦斯坚持道,他认为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
赞德沉默片刻,最终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里昂,把尸体带回去。我们要仔细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更多关于他的信息。这个家伙比我预想的要强大太多了,这里面肯定还有一些我们不知道的秘密。”赞德对另一个队员说完,便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扎克的尸体走去,他要亲自查看,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