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儿,你怎么了这是?大早上的累成这样。”云夫人伸手给她顺了顺背。
“没事娘,刚刚带风轻过来吃早饭时,给他量了尺寸,然后闲来无事给他说了大师兄梦游的故事。”
“哈哈,你说那事呀。”
云夫人一提起这事也忍不住想笑,当初那一碗碗苦药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喝的下去的。
“快吃饭吧,吃完风轻你跟我去趟祠堂,然后再正式拜师学艺。”
“知道了师父。”
吃过早饭后,风轻便跟着云毅去了祠堂,而云静则跟着娘亲回了房间。
“这风轻太瘦了,当初苏何像他这么大时,腰围可别他粗多了。”云夫人手里拿着布料和针线说道。
“是啊,我刚刚帮他量腰围时,他那腰,我感觉我两手抱着都绰绰有余。”云静手里拿着桃子啃了一口漫不经心地说道。
云夫人突然停下针线活伸手敲了下她的头。
“娘,你干嘛打我呀。”云静吃痛地揉了揉头说道。
“你这孩子都十七岁了,说话还这么大大咧咧的不知害臊,这话要是被旁人听着了多不好,量尺寸就量尺寸,什么叫那腰你抱着都绰绰有余,你也不知道害臊。”云夫人微怒道。
“本来就是嘛,娘你不知道,他那腰,就这么点。”
云静放下手里的桃子伸手比划道,根本不知道她娘亲为何突然生了气。
“真拿你这孩子没辙,风轻毕竟是男孩子,你平时言行多注意点分寸,别让旁人觉得你没规矩。”
“风轻又不是旁人,再说了,爹和娘都把他当儿子一样看待,那不就是我弟弟了吗?一家人,无需那么多繁文缛节,娘,我还有事,我晚点再来陪你。”说完云静一溜烟儿地跑了。
“这孩子~”
云夫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继续拿起针线,这天快凉了,见那孩子穿的那么单薄,再不赶紧缝制两套衣服,怕是要着了凉。
这没有爹娘在身边的孩子,吃穿住行便没了人挂念。
风轻刚走进祠堂,抬头一看便发现了自己爹娘的牌位竟然立在祠堂里,震惊地站在原地话都说不出来。
“风轻。”云毅点了香喊道。
风轻好似被定了魂一般一动不动,眼睛里含满泪水,内心充满了悲喜交加的情绪。
“风轻,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我本想收你为义子,既然你执意拜我为师,以师徒相称,我便也不勉强你,只是你爹娘遇害,如今尸首也无法寻回,我便自作主张,给你爹娘立了牌位供奉在祠堂,便于你日后逢年过节祭拜。”云毅说完把手中的香递给风轻。
风轻接过香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哭泣道:“爹娘,孩儿不孝,未能替您们二人报仇,只能苟活在这世上,如今师父师母仁爱,还请爹娘放心,孩儿定会好好活着,好好习武,好好报答师父师母的一片用心良苦。”
风轻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站起身将香插好,又回到原处跪下来磕了几个头,伏在地上痛哭不已。
“风师弟,你夫妇二人放心吧,我会替你们照看好风轻的,必保他安然无忧,平安一世。”
祭拜完,风轻随云毅到一旁的桌子前坐下,风轻端了茶跪在地上。
“师父,请受徒儿一拜。”
云毅接过茶喝了一口后放在桌上,扶起风轻坐到凳子上。
“风轻,从今往后,你就是虚无山的人,我云毅的徒弟,虚无山没有那么多的规矩礼节,你自在点便是。”
“谢谢师父,虽然风轻拜您为师,但是风轻内心将您和师母当作爹娘一样看待,日后必定会好好孝顺。”
“好孩子,你的一片孝心为师知道了。”
“师父,那我何时能与师兄师姐们一起练剑习武。”
风轻目前别无他想,只想好好练剑习武,能有朝一日杀了梁凡以慰藉爹娘的在天之灵。
“今日便可,现在你师兄师姐们正在练武场上练习,我这就带你过去与大家熟悉熟悉。”
风轻跟着云毅来到了练武场,只见苏何领着一群虚无山弟子正在练剑,风轻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了,目不转睛地盯着。
“风轻,我们虚无山修的是虚无剑法,苏何是我门下最得力的大弟子,以后就由他带领你们练习剑法。”
“大家停一停。”
苏何看见云毅领着风轻过来便招呼大家先停下来。
“拜见掌门。”
“师父、风轻,你们过来了。”苏何上前说道。
“恩,今日我有要事宣布,从今日起,风轻便是我们虚无山的新弟子,大家往后要多多帮助他。”
“是,弟子谨记掌门之言。”
“好,你们继续练吧,苏何,我把风轻交给你了,往日你便好好带着他练习剑法。”
“是,师父。”
风轻毕竟毫无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