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问题。
“为什么…冷小姐说的这些网上都查不到？”很快另一位负责人也发出疑问。
她立马给予解答，“时间一过，企业一定会想方设法消灭这些证据，想要查到自然要花费一些功夫。”
蔺云赫目光转向她，很显然，获取这些资料都是她个人手段。
“好，就按照冷小姐说的做，第一和第三家企业，拟定详细资料，约人商谈，之后…”果断决定，他立马安排后续工作。
散会后，两人回到办公室。
“念念都是自己分析的？”
“恩。”
“真是厉害，有念念，工作要轻松很多。”
“你选择相信我，不让他看看怎么行？”
“他？”他浓眉微抬。
她靠在他办公桌前，转身看向他，“蔺屿辞应该给你打过电话才对，不然这些日，他也不至于这么安静。”
由于时间错开，很久都没见蔺屿辞。
“呵呵，念念猜对了。”他轻声笑了笑。
屿辞不过是想等她放弃，或者等他后悔，不可否认，她就是天生的商人。
他正准备端起桌上盛满的黑咖啡，她伸手阻止。
“今天喝了三杯，喝太多会刺激心脏，不建议你再喝了。”
她没有给他犹豫的时间，呼叫秘书过来，“要和我一样吗？”
“好。”他手指离开咖啡杯，微笑着点头。
“两杯冰果汁。”她记得之前一直没有准备果汁，好像她来后每天都能喝到。
“念念不喜欢喝咖啡？”
“恩，不喜欢。”
“因为…”他延长话音等她补充。
“苦。”
他勾了勾唇，看着落在手边的橙色果汁，感受它散发的冰凉。
“某种意义上来说，茶和酒，都带有苦涩的味道。”
端起橙汁的手顿了顿，“话是没错，或许，我觉得它和药的味道，很相似吧。”
药？
她很讨厌喝药？还是…以前经常喝药？
他端起橙汁，一阵冰镇的果酸味涌入舌尖，渐渐溶于口腔。
果汁从来不在他饮品考虑范畴，或许以前喝过一次没觉得好喝，可是今日，他有不同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