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只见云承景大手一挥,一个重重的巴掌落在了江姝语的右脸上。
江姝语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了云承景。
景哥哥竟然为了一个狐媚子不惜对她动手?
他还是那个在新婚之夜对她说要永远对她好的景哥哥么?
“烟儿怀的是我的亲骨肉,你怎能说出如此恶毒的话?如今木已成舟,我已经和母亲说了,纳烟儿做我的妾室,如此这孩子便可名正言顺地出生。”云承景冷冷道。
“你说什么?你还要纳她为妾室?”江姝语难以置信这话是她一直深爱的景哥哥口中说出来的。
“景哥哥你这要恶心我么?她就是个勾引别人夫君的狐媚子,你纳她为妾室,要如何跟我父亲母亲交代?”
听到这话,被云承景护在身后的林舞烟,泫然欲泣道:“表哥表嫂,你们莫再因为烟儿大吵了,既然表嫂容不下烟儿,烟儿这就去以死谢罪!”
“烟儿!你糊涂,你肚子怀的是我未来的长子,母亲都发话让你做我的妾室,你何苦再说出这种胡话?”云承景一把拉住林舞烟,随即又对着江姝语道:
“烟儿是正经人家出来的姑娘,不是你说的什么狐媚子,原本当初母亲就是要她嫁与我的,只是我一门心思放在读书上,这才没有答应,如今也算是圆满了。”
“你那日与我那庶弟做出那种事,我都容下了你,如今烟儿和我的事,你怎就如此小气硬要逼死她?”
听到这话,江姝语内心十分愤怒。
她景哥哥的心思已经在那狐媚子身上了。
既然他执意要辜负她,那就别怪她狠心。
“景哥哥,姝语再问你一句,你真的要留下这个贱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江姝语满脸阴沉道。
云承景语气坚定道:“是!烟儿和孩子我都要,若你能容下他们,我们日后还可以像以前那样做一对恩爱夫妻。”
闻言,江姝语内心那根弦彻底断了。
她的眼神瞬间闪过一丝阴鸷。
“既如此,那就按景哥哥说的办吧,姝语觉得头晕先回房歇息去了。”江姝语说完,整个人麻木地朝前走去。
身后的林舞烟勾起一抹得意,靠在了云承景的怀里。
就凭你还想跟我斗。
表哥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回到房里的江姝语,立即将萍儿唤了进来。
“姑娘,您找奴婢何事?”萍儿见她家姑娘脸色阴沉,瞧着很不对劲,心里不由有些害怕。
这时,江姝语拉着她的手,沉声道:“好萍儿,你帮我一个忙,想办法帮我买些砒霜回来。”
听到这话,萍儿吓得惊颤不已。
“姑姑娘这是要做什么?”
江姝语淡笑道:“别问,你赶紧帮我去买便是。”
见萍儿站在原地犹豫不决,江姝语又道:“你家人的性命可都在我的手里,你若不去,那他们也没必要活着了。”
闻言,萍儿脸色一慌,忙不迭点头道:“奴婢这就去,还请姑娘饶过奴婢的家人。”
江姝语冷笑一声,道:“自然。”
这边江落昭已经将荣兰苑属于二房的东西都已经清理干净。
安排了一队匠工开始修缮院子。
争取在过年前就能让她爹爹搬进去。
忙了一个上午,江落昭终于可以安心回昭雪苑歇息了。
今日江宴父子被当今圣上召入了宫,如今人还没回来。
江落昭一个人用完午膳后,便准备躺着小憩一会。
只见这时,身上的伤已经痊愈,恢复原职的浅月拿着一份请帖走了进来。
“姑娘,这是方才门房送来的,说是公主府的人送来的。”
怎么又是公主府的帖子?
江落昭微微皱眉。
上次去公主府参加宴会,临走时,宁悦公主对她莫名说得那番话,她还未忘记。
从那些话听来,她能知晓宁悦公主是不喜欢她的。
既如此,为何又派人过来给她送请帖?
江落昭带着疑惑将请帖打开来。
只见上面写着邀请她前去公主府观赏一座玉观音。
“姑娘,您去么?”浅月在一旁轻声问道。
江落昭将请帖合上,淡声道:“即便我不想去也得去,请帖上说了这座玉观音是当今圣上亲自赏赐给宁悦公主的,我若不去,岂不是说我不尊圣意?”
“可奴婢瞧着上回宁悦公主对姑娘您似乎不善。”当时宁悦公主和江落昭说那番话时,浅月也在旁边。
她们姑娘什么都没做,宁悦公主却莫名其妙地对她们姑娘说一些难听的话。
如今又送请帖来府上,也不知那宁悦公主是几个意思。
“索性是过几天的事去了,请帖先拿去收着,眼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