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跟着江远怀夫妇一同往云家的客房奔去。
云集的宅子不大。
每个房间隔得都算近。
只有客房和主人房间离得有些远。
众人很快来到了客房门前。
王氏此刻恨不得一脚踢开房门,放众人进去将里面的腌臜场面瞧个清楚。
可是她毕竟是江落昭的二叔母。
身为长辈,做晚辈的犯了错。
她总不能表现得急不可耐,白白惹众人疑心。
她再如何欢喜也得忍着,绝不能在这个时候让旁人瞧出破绽。
只怕这会,里面的江落昭与那庶子二人正沉沦在欢好当中吧。
她女儿早就和她说了,那媚药是她花大价钱从黑市买来的。
中了此药的人,若是强忍着不能得到发泄,不出半日便会中毒身亡。
不过一旦服下这药,没人能忍得住。
除非他不是常人。
王氏装作十分为难的样子,不敢去开门。
方才在前厅,众人见王氏一副支支吾吾的样子。
还十分好奇。
这江大姑娘究竟做了什么事。
让江二夫人都觉得难以启齿。
如今站在客房门外,听到里面传来的男女靡靡之音。
再看着王氏一副脸色难看的模样。
众人瞬间恍然了。
原来江大姑娘在自家妹妹的婆母生辰宴上和外男偷情。
这时,后面赶来的云家母子,也听到了里头传来的令人不堪入耳的声音。
云母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谁那么不要脸,竟然在她这个老婆子的生辰宴上做出这等不知廉耻的事。
今日府上来了众多宾客,此事若传出去那还得了?
一旁的云承景依稀听到众人口中在议论江大姑娘。
下一瞬,他的脸色表现得难以置信。
江落昭竟如此不要脸。
在他母亲的宴会上偷偷与外男做苟且之事。
他之前竟从未瞧出她是这样的人。
幸好,得老天眷顾。
他最终娶的人是姝语,而不是江落昭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
想到这里。
云承景不由疑惑起来,怎么身边不见江姝语的人影。
她不是带江落昭来客房休息的么?
“老爷,我们眼下是进还是不进?”王氏面色犯难道。
江远怀这会也将事情琢磨清楚了。
今日这出戏,是她夫人和女儿亲手准备的。
他虽心中埋怨王氏没有提前告知他。
但眼下事情已经发生了。
他埋怨也无用。
所幸不过是坏了江落昭的名声,于他而言,没什么影响。
就纵着他夫人和女儿这回吧。
也算是为她女儿被公主责罚打了二十大板的事,出了口气!
眼看江远怀就要将房门推开。
王氏在一旁早已忍不住扬起嘴角笑了出来。
脸上尽显得逞之意。
立马就能让众人瞧见那过世的贱人生下的小贱人,有多不知廉耻,放荡不羁。
虽说那贱人已死,但还是要被世人拿出来狠狠唾骂一遍。
谁让她生出了一个如此不要脸,水性杨花的小贱人呢。
真是解气啊!
今日过后,她的女儿便是江家唯一的国公嫡长女。
而江落昭什么都不是。
就是个与外男苟且,不要脸的贱人。
就在众人翘首以盼,等着看清里面行不耻之事的男女的真面目时。
身后忽然响起了一道清脆悦耳的少女声。
“原来大家都到这儿来了,我就说前厅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听到声音,众人齐齐回头望去。
只见身穿烟粉对襟衣裙,妆容清丽的江落昭,带着两个贴身侍女从台阶上缓缓走了下来。
这道声音在众人听来是好听,可落到此时的王氏耳里。
只觉得浑身冒出一股寒意。
让她浑身一震,惊愕不已。
她猛地回头,看到本该出现在客房里的人,如今却完好无损地站在众人中间。
一步一步,仿佛像催命符一样,就这么走到了她的面前。
“二叔,二叔母,你们在这做什么?”江落昭眸眼轻弯,笑盈盈道。
王氏脸色僵硬,不可置信地瞪着面前安然无恙的江落昭。
嘴里一句话都说不出。
这个小贱人怎么会在这,她不应该和那个庶子在房里行苟且之事么?
这究竟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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