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你为什么在附近?你不应该在卡姆登或者别的什么北部地区乱晃吗?”
诺埃尔忽视了她的问题,追问道:“可你们刚刚宣布要巡演!你不应该跟乐队待在一起吗?”
“嗯,我来这儿有些电影的工作,现在工作结束了,我马上就要回去,等我们来英国巡演时再回来。”
“看到新闻上说你们的温布利球场演出售罄了,恭喜!”
“是的,三晚,但它说实话有点小,不是吗?每晚只有一万五千人。”
“听听你现在的话,”诺埃尔笑着摇头,“你们绝对是个体育馆乐队了!”
乔琳翻了个白眼,“得了吧,我都看到你们在苏格兰的尔湾海滩演唱会广告了,那得有多少人?”
“如果售罄的话,大概一万二?”诺埃尔不是很肯定自己的答案是否准确。
“瞧,”乔琳挑了下眉,“戴蒙他们售罄了东伦敦的麦尔安德体育场,两万七千人。我们绝对应该比他们多。”
“哇,情人间的竞争吗?”诺埃尔故意做了个虚假的惊讶表情,随即平静地评价说:“Love,你们确实应该比他们多,这可能是他们最大的演唱会了。”
乔琳没有否认她和戴蒙之间确实存在某种“情人间的竞争”,转而反问道:“你怎么回事?通常当我们开始聊这种话题时,你都会立刻跳起来说绿洲早晚卖得更多的。”
诺埃尔却没回答她,转而提起了另一件相关的事,“你不知道绿洲会在德国和爱尔兰给你们做助演乐队吗?”
乔琳惊讶地盯着他,“什么?我不知道!我还没仔细看过欧洲的行程单!我以为我们在欧洲的助演乐队是小红莓呢!”
“是的,绿洲只会支持你们做两场,”诺埃尔扬了下眉,“明年你们就绝对没法让绿洲再做助演乐队了!你们可能得来给绿洲助演!”
乔琳翻了个白眼,“滚开!没门儿!”
但她随即露出了一个微笑,“在巡演的时候跟朋友待在一起很好,这真的太好了。”
“只是朋友?”诺埃尔笑得很无耻。
“滚开!”乔琳在桌子下玩笑式地踢了他一脚。
她随即想到了另一个主意:“你们永远都不可能让我们给你们做助演乐队,但也许你们可以邀请我给你们在录音里做和声或者拍手什么的,应该会很好玩。”
诺埃尔无耻地回答:“我要让你给我录音,然后不把你的名字列在人员名单里!”
“你真是个厚颜无耻的混蛋,不是吗?”
乔琳又在桌子下玩笑式地踢了他一脚,可这次他是真的被踢痛了,表情都扭曲了。
乔琳吓得连忙问:“我踢得很重吗?对不起,你还好吗,Noely?”
“不,”诺埃尔痛苦地摇了摇头,“你只是踢到了我的淤伤。”
“什么!你受伤了吗?怎么伤的?很严重吗?”
乔琳的一连串问题让诺埃尔更痛苦了,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向他面前这个关切地握住他的手的女人投降了。
“乔,我不知道明年还会不会有绿洲了,我甚至不知道我们今年到底能不能继续下去……”
侍者端着餐点走了过来,诺埃尔立刻停止了讲述。乔琳见状继续握紧了他的手,扭头对侍者说:“抱歉,你能帮我们把它打包吗?我们突然有点急事得离开了。”
后者虽然很惊讶,但还是照她说的做了。乔琳非常抱歉地留下了一笔额外小费,在结完账后迅速拉着诺埃尔离开了。
他们必须得找个安静的地方谈谈!
他们最后坐着地铁回到了乔琳自己的房子里。这栋托管给物业管理公司的房子看起来还跟乔琳上次见到它时一样干净,只是冰箱里空得像是世界末日到了。
还好她的酒柜里还有上次她留下的一些红酒,她和诺埃尔可以享受一些黑皮诺带来的安抚。
她把勃艮第红酒杯和一瓶黑皮诺葡萄酒摆在诺埃尔面前的茶几上,“听着,Noely,我知道你就像是这种酒杯,杯肚大,收口小,你总是想的很多,却不愿意说出你的想法。但是这次,你得告诉我一切,我不会让你就假装一切没事似的离开我的房子。你见鬼的身上有伤!这吓到我了!”
她眉毛拧得紧紧的,嘴巴抿着,表情里透露出的那种担忧让诺埃尔忍不住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痛苦地抓了抓头发,“Birdy,这次我真的放弃了!”
乔琳安静地注视着他,把手放在他的膝盖上,试图给他一点精神支持。
他没敢看着她的眼睛,只是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开始低声解释发生了什么:
“我们当时正在威尔士的罗克菲尔德录音室录制第二张专辑,我们只有6周时间,我写了12首歌,而他们只在路上听过我用原声吉他弹的那一遍演示。镇上有很多酒吧,利亚姆绝对花了很多时间待在酒吧。我不知道是酒精还是别的东西,总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