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该死了,被楼上推下的花盆砸死,跌入坑中摔断手脚,被发疯的烈马踩踏至死……你那暗卫当真是有些本领,我费心筹谋了多少次,要置你于死地,都被他不动声色地化解。”
“今晚,为了调开他,我也是破费了一番周折。”
“与我相似的舞伎,是你特意安排的?”
“妹妹果然冰雪聪明,不错,四五分相似的容貌,再加上一样的衣服、一样的妆容,在这夜色中,足以以假乱真。当然,那暗卫没几分钟就识破了,但几分钟的错认,足以让我的计划顺利进行。你瞧,现在你不就落在我手心里了吗?”
“你的暗卫着实难缠,不过,多亏有他,我改了主意。”
“现在,我不想让你死了,我要让你活得好好的,还要送你一份大礼。”
许玉抚说着,又兀自咯咯笑起来。
夏侯妍装作听她说话的样子,实则一直在打量,看屋中能否找到趁手的工具,扭转局势。
思来想去,似乎只有方才被她从墙上取下来、样子有些像马鞭的东西,还可以一试。
如果,趁许玉抚靠近时,把这东西缠在她脖子上,收紧……
夏侯妍想着,挪动身体,想要靠近掉落在地上的“马鞭”,没想到,那东西却被许玉抚捡了起来。
“看来夏侯妹妹对这「销魂鞭」很感兴趣,别急,待会,你就会亲自尝到它的滋味。”
许玉抚说着,用那东西毛茸茸的尾部轻抚过她的背部,随后手上力度骤然加大,狠狠在她背上甩下一鞭。
好疼,夏侯妍的眼泪几乎要飙出来,可是,她不想在这个歹毒的女人面前示弱,于是咬紧了牙关,尽量不发出声音。
许玉抚俯下身子,盯着她的脸,似乎是不想放过任何一丝表情。
“怎么样?滋味如何?这又软又烈,又美又疼的滋味,妹妹还没感受过吧?今晚,我要让你体会前所未有的人生。”
“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什么?自然是给你找个好郎婿。”
“什么意思?”夏侯妍的声音又冷了几分。
“妹妹先别急着生气,我也知道,妹妹的心上人呢,是太尉府家的二公子,可这司马昭实在是无用之人,战场历练归来,只能去做什么典农中郎将,妹妹若真嫁与他,岂不是要远离这京中繁华,去田间地头打转?那种清苦生活,岂是你这般娇贵小姐能过的日子!”
“不如,我给你挑选一个更好的夫婿罢。咱们京城中的中护军,太尉府的大公子,司马师,你看如何?”
夏侯妍心中一惊,难以置信的看向许玉抚,许玉抚脸上则露出一个满意的诡笑。
“虽说司马师如今为母守孝,暂时卸去了中护军一职,但假以时日,待守孝期满,他就会官复原职。再者说了,司马师为人周到、稳重,素有才名,与大将军、尚书台关系都不错,比他那弟弟识时务多了。”
“我想,司马兄弟也会喜欢,我送给他们的这份意外之喜。”
“你说,他们兄弟二人,会不会为你反目?”
“又或者,你只是一个玩具,可有可无?在兄弟间共享……”
“住口……”
夏侯妍终于忍不住,出声制止她,她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她想要起身制伏许玉抚,却发现自己连站起身都很费劲。毫无疑问,迷药的效力随着时间的推移加深了。
许玉抚看到她愤怒的面孔和徒劳挣扎的模样,似乎很是满意。
“好了,时候不早了,好戏该开场了。”
许玉抚转身面向纸门,吩咐道,“行了,把人抬过来吧。”
纸门被从外面拉开,两个身穿黑衣,包裹着头巾的侍从将一个高大的男人抬进屋里,径直放到雕花大床上。
与此同时,许玉抚粗暴地抓起夏侯妍一只胳膊,把她拖拽到床边,推到床上。
“嫂嫂只能帮你到这里了,接下来,就不打扰你们的好事了。”
“不,你休想,子元兄长他不会……”夏侯妍摇着头,再如何拼命抑制,声音中也带了哭腔。
“怎么不会呢?司马师早已烂醉如泥,何晏又灌了他许多五石散,那东西有发Qing功效。瞧瞧你未来夫婿这健壮的体格,啧啧,我敢保证,你会三天下不了床。”
“放心,这里是大将军府的地下室,没人会来打扰你们。”
她挣扎着想要爬下床,却被许玉抚拽着头发,毫不留情的往床上按去。
拉扯间,夏侯妍耳垂边晃荡的暗红色耳铛映入许玉抚眼中,她毫不留情的伸手拽下那两颗耳铛,扔在地上。
“这世上,没人配跟我戴一样的东西,赝品也不行!”
火辣辣的刺痛感从耳朵传来,泪水模糊了双眼,夏侯妍觉得,自己此生从未这样狼狈过,这样屈辱过。
许玉抚用一根粗粝的麻绳,把夏侯妍的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