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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只是有分成。”

夏侯妍歪着头想了想,“所以,你当初一早就知道,我的红玉髓耳铛被许玉抚强行买走,你怕我难过,才送了我贝火耳铛?”

“不对,难道,我去翠影阁定做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司马昭失笑,“那倒没有。当时我尚在行军途中,日行百里,与京中往来信件,多有不便。”

“还有一点。许玉抚说,我身边有暗卫保护,她几次三番想置我于死地,都未得手,全因这位暗卫。这名暗卫,是不是你派来的?”

司马昭点点头。

“阿妍心思单纯,做事光明磊落,若是明着打擂台,自然是不怕的,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许氏姐妹心思阴毒,我怕阿妍叫她们欺负了去……”说到这里,司马昭一顿,事实上,阿妍已经被许玉抚欺负了,虽然没有发生最坏的情况,但她在她背上挥下的鞭痕,强硬扯下耳铛时在耳垂留下的划伤和血痕,还有那些他所未听到、但可以想像到的贬损之语……

司马昭眸中淬出一片冰冷,但他立刻低垂了眉眼,将这些情绪掩去,再看向夏侯妍时,又恢复了温柔而怜惜的眼神。

夏侯妍却没察觉出他的异样,她只是点了点头,想着自己练了这许多年的骑射,从来不惧与人比拼技艺,却几乎没有防人之心。她自己从未想过以宵小手段对付别人,所以也不曾设防许氏会这样阴谋设计自己。

经此一役,她也该长进些了。

“糟糕,我的贝火耳铛,被许玉抚扔了……”夏侯妍猛然坐起身,摸了摸耳垂,那里空荡荡的,手指碰触伤口还有痛感。她记得许玉抚从她身上扯下耳铛,狠狠扔到了地上,如今,要去哪里找?

这是世间罕有的贝火所制,更是二人重逢后,司马昭送她的第一份礼物,如果丢了…夏侯妍心中一急,只觉胸闷气短,晕眩的感觉再度袭来。

司马昭立刻上前,将她半揽在怀中。

“阿妍,身体还未痊愈,不可过分激动。耳铛没丢,在这里。”

司马昭说着,修长的手指在她眼前一晃,两只贝火耳铛变戏法般从指缝中漏出,在空中悠悠荡荡。

夏侯妍伸手接过耳铛,珍而重之地放在掌心细细端详。

依然是温润低调的暗红色,依然是内中隐隐跃动的小火苗……完好无损。

夏侯妍舒了一口气,将耳铛握在手心。

…………

坐在何府宽敞的牛车上,夏侯妍和何蓉的手紧紧得握在一起。

“妍儿,此次能够平安脱险,全赖司马公子。他不动声色救你我出险境,又及时解决了伯母担心的隐患。甚至连我兄长,他都考虑到了,以我的口吻命下人给兄长捎口信,说是我昨夜早已归家,无需担心。

呵呵,他哪里知道,我那兄长在大将军府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压根就没有主动询问我的情况。”

“叔平兄长只是不擅处理俗务,蓉蓉,别难过。”夏侯妍握了握她的手。

何蓉素手一挥,大大咧咧地说,“没事,我早已习惯了。做大才子的妹妹,自然要承受常人不能受的辛苦,忍受他在生活上的随意和任性。”

夏侯妍被何蓉故作夸张的表情逗得扑哧一笑。

“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司马家的二公子,他兄长我倒是见过几次。与他兄长相比,他身板薄了些,容貌也偏旖丽,气度却是不凡。就连我兄长,在气质上都要输他三分。”

“经此一役,我也看出来了,他不光长得好,还是个可靠的男人,是个值得托付一生的好夫婿。”

夏侯妍瞬间涨红了脸,连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的。

“蓉蓉……你……你……他……”

“别支支吾吾的了,我早知道你心悦之人就是他了,只是过去不知他对你如何。今日我算瞧明白了,他对你着迷的程度,跟你对他一样。”

夏侯妍的脸更红了,听到这话心中欢喜,忍不住追问,“何以见得?”

“何以见得?”何蓉的声音陡然拔高,“明眼人都看得出,虽与众人在一处,他那眼神却一直黏在你身上。他甚至替惜悦来服侍你喝水、扶你下台阶,啧啧,若是有朝一日,邓忠也能这样对我,我便死而无憾了。”

何蓉说着,夸张得叹了口气。

“说起来,司马兄弟为母守孝三年,不能议亲,如今孝期也快过了吧?你们的婚事,是不是也该提上日程了?”

提起婚嫁之事,夏侯妍面上覆上一层阴霾,她想了想,就把偷听到的母亲和兄长谈话之事告诉了何蓉。

“‘三马食槽’?这个说法我似乎也在哪里听过。”何蓉眉头微微蹙起,“这样看来,你们俩若想在一起,还有得一番麻烦。扬州刺史王陵,听起来有点耳熟……”

沉吟片刻,何蓉忽然眼睛一亮,“想起来了,前几日我听人说,王陵将军之妻要来京城,她娘家本就是洛阳人氏。如今看来,归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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