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的那个劲儿,蓝慕瑾纹丝未动反倒笑出了声,对着萧争气敷敷的那个表情努力将嘴角往下压了压。
“不用担心。”
“父皇不会将赞丽赐婚给我,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
对于此事,蓝慕瑾几乎有十足的把握不会被这么轻易的牵扯进去,他认定若是自己这个挡箭牌真的对于别府没了威胁。
那父皇,恐怕不好再选出另一枚像自己这般命数硬的棋子,来给他最偏爱的儿子挡麻烦。
这清晰的事实让蓝慕瑾垂下的眼眸中掩饰了些许的苦涩。
再抬起视线时牵起个萧争熟悉的温和笑容。
“进宫一趟我没有别的担忧,只担忧不能尽快回府见到你。”
“今日宫宴名头是避暑,宴席上会有宫中珍藏的解暑琼浆酒,我想着能给你带回来。”
就在萧争无比认真的倾听他的烦恼下,蓝慕瑾用一副严谨正色的模样,说了句让萧争觉得无关紧要的小事。
听完了整个眉心都皱巴起来了,简直不能理解一点。
“你没得事可担心了?去赴宴还想着外带打包?”
“什么琼浆酒它就能那么好喝啊?还值得你马不停蹄风风火火想着赶回来,好像慢一点就能蒸发了似的。”
萧争吐槽完就又翻了个白眼,无语至极。
他刚才说的话大致用意蓝慕瑾能听懂,只是不知道他说的那个“蒸发”是个什么,猜着大概就是凭空消失的意思吧,也没太在意,温声耐心解释道。
“琼浆是宫宴嫔妃在场时常饮的清酒,这酒不易醉,也不苦。”
果不其然蓝慕瑾就看见萧争将眼神转了回来,眼巴巴的等着他接着往下说,一看就是好奇这酒有多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