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活过来的?
苗大可跌坐在地上挖空心思回顾记忆,想要找寻出和食物有关的信息来。
一同搜寻过后,苗大可傻眼了!
在属于苏狗儿的记忆中,从小到大这种情况时常发生过,眼瞅着穷的叮当响,可偏偏老叔儿总有办法,就好似凭空变出来的米面,没几天就能把缸填满。
只是这次似乎出现了一丢丢小偏差,从缸内饿死的老鼠来看,应该断粮挺久了吧?
倒是苗大可通过回忆想起老叔
儿,就不得不说说苏狗儿这个贱名儿。
苏狗儿是小名,大名叫初七,因为十八年前的腊月初七,老孙头儿从雪地里捡了他。
小时候,苏狗儿生了一场大病,老孙头儿也没钱送他去看大夫,索性自个儿翻了翻周易,按着里边的说法,给他取了个贱名儿求活。
没成想这阴差阳错的,苏狗儿这个名字就伴随着他度过了十五六年。
按理说,苏狗儿应该叫老孙头儿一声爹,可偏偏老孙头死活不让,非但如此还没让苏狗儿跟他的姓!
为这事儿,苏狗儿没少被村里孩童调笑,但是他不在乎。
老孙头儿是个泥瓦工,平日里跟着村里一帮子人外出去干活儿,可是苏狗儿知道,老孙头儿还会做木匠活儿,只不过老孙头儿不让他往外说,更是不准他去学。
老孙头儿一般不去远处干活儿,也没给谁家当长工,都是周围村子的地主儿家里,或者顶天了去镇上忙活几日。晚上天黑前后的光景,一准能回来给苏狗儿做饭吃。
回忆到这儿,苗大可觉着自己悟了。
肯定是那什么老孙头儿最近活儿不好找,没有余钱买存粮,便是每天回来的时候,只买了当天的口粮给苏狗儿做一顿饭吊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