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儿,发出一声闷响。
“哦?你还真是个道士儿?”猜浜有些意外,刚接到命令说要配合道长从康邦救人的时候,他还以为道长只是个代号。
再加上李文在酒店洗漱过后换下了那身道袍,如今穿着休闲装前来见面,也看不出有道士儿的痕迹在。
“贫道可是
有道协证件在手的真道士儿,如假包换!”李文依照道门礼法朝猜浜拱了拱手,也不等他再次开口发问直截了当问起阮文洪的事儿来:“这次贫道来缅北主要为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叫做阮文洪,应该就是白头翁托你打探的消息吧?”
“你跟白头翁很熟?”猜浜没有回答李文的问题,反而问起了李文跟白头翁的关系来。
“算是很熟吧!”李文点了点头,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面前的猜浜看向自己的时候,眼睛里藏着一股浓厚的怨气。
“难怪!”猜浜摇了摇头,眼睛里的怨气更浓:“可惜了我这么多年的经营,说不得帮了道长你过后,我也就该卷铺盖跑路去了!”
原来如此!
李文心中直呼好家伙,弄了半天这家伙的怨气症结在这儿啊!
整明白了问题所在,李文干脆也直接开诚布公:“猜浜先生多虑了,贫道不需要借助猜浜先生的力量去捞人,只需要你能提供一些关于阮文洪被关押的位置即可!”
其实从进入茶楼,听到迎宾女孩称呼猜浜为老板的时候,李文就想通了其中关键。
要么,这个猜浜是白头翁手底下的正式工,茶楼老板亦或者其他什么生意,不过是在当地的掩护身份,顺带提供和当地三教九流接触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