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只我三人知晓,不得再传与外人,倘若败坏了大元帅的名声,莫怪我不饶你们兄弟俩。”
秦良玉提醒道,不论如何,她必须维护当朝第一重臣的形象。
马祥麟和秦翼明哪敢违抗,即使两人都是作战勇猛杀敌无数的猛将,在秦良玉面前,也乖巧的如同两个新兵蛋子。
秦良玉将张世康的信郑重的叠好放回信封,又将其与天子的手书一同放进木匣子里。
“大元帅虽然年轻,但能两次正面击溃建奴,试问你们俩,可有这等能耐?
朝廷之所以困窘,皆因大户太过富有。
大帅不仅料到那左良玉的不臣之心,还三言两语便将国库空虚的底层原因讲了个明白。
大帅担心我等被省部高官掣肘,专为我等请赐了天子剑。
不教我等袭扰底层百姓,而对大户动手,倘若朝廷各路兵马都如此做,而非一味的加征于民,流寇早在几年前便被剿尽了。
将流寇困于川蜀,看似蠢笨,但相比于放任流寇四处逃窜,官军缺粮缺饷疲于奔命,却是要稳妥多了。
大元帅所任用的孙传庭,我也早有耳闻,是个懂兵的能人。
大元帅的信虽然看似轻浮,但信中所言,那句不是实情?
你们俩呀,虽勇武有加,但若论战略层面,绝不及大元帅。”
秦良玉语重心长的对两人道。
秦翼明闻言若有所思,马祥麟也觉得有理,心道若大元帅真如此大才还文武兼备。
e,倒是与玲绮那丫头心心念念的盖世英雄对上了呢。
马祥麟这么想着,嘴角露出了迷之微笑。
“莫在这里傻愣着了,立即着人带着这封诏令,去往施州附近各州府。
令这些州府集结巡检、卫所兵、民壮等守备力量。
三日后,本督要整编左良玉部的五万人马。
不,翼明,你亲自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