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耐掌握如此庞大的权力。
内地剿寇的军队就不好统管,更别提边军了,就是杨嗣昌也不得不互相妥协,那些骄兵悍将们,又如何对一区区小儿服帖。
依我看,我等不必跟陛下对着干,只待那小子出了岔子,我等便群起而攻之,必叫那张世康死无葬身之地。”熊明遇道。
“如此甚好,不瞒诸位,别说边军那边有咱们的人,就是那在湖广的宁南伯,心也都是向着咱们的。
刚才书田说的在理,即便这些都不起作用,我等也并非没有办法。
那张世康又不是三头六臂,常在河边走,总有可能落水的吧?”刘宇亮接过话茬道。
他这话一说出口,方逢年一脸的赞同,唯独郑三俊绷着脸似乎有些不悦。
落水这个词,是能随便说出来的吗?
“用章,倒是我口误了,我只是做个比喻,我自罚一杯。”刘宇亮自知失言,赶紧冲郑三俊道歉,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咱们这陛下啊,总有些好大喜功,有我等众正盈朝还不满足,却偏要听信他人之言,朝廷有如今局势,陛下难道不知道为何吗?”
刘宗周也喝了一杯酒,言辞间的隐喻不言而明。
“陛下果真如起东之言,那便不是陛下了,不过陛下早晚有天会明白,只有我等才能撑住这大明的社稷。
只待那张世康倒下,我等距离这天不远了。”方逢年端起酒杯,示意众人共饮。
几人作为各部的尚书、阁员,三言两语间就讨论出了对策,推杯换盏间,气氛总算不再那么沉闷。
酒过三巡之后,郑三俊等人先后离开,酒桌上顿时就只剩下工部尚书方逢年。
早侯在门口接待的望岳酒楼掌柜李义廉脸上堆笑道:
“方大人,小的带您去品茶?”
“如此甚好,就要上次那位茶艺师,茶艺精湛,本官至今还回味悠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