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三言两语可言,不为己也,为国也,为君也!”
该做的事必须得做,张世康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道。
孙大胜性格粗犷脑瓜转弯慢,一听什么之乎者也人都麻了,便道:
“三言两语说不清,那便多说点,咱弟兄们旁的没有,就是闲。
只是大哥……能不能不要之乎者也,咱听着不习惯。”
其他人也都有附和,倒不是真听不懂,就是不习惯。
张世康沉默不语,只是喝闷酒,徐文远想了想道:
“大哥难道是在为朝廷的事忧愁?
昨日我听我爹跟我娘说,国库空虚,朝廷因为是否加征税赋的事吵得不可开交。”
见张世康没有否认,其他人也道:
“我爹也说了,朝廷没钱,要加征个什么饷。”
“这事儿跟咱们没关系咧,大哥何故为此发愁?”
“就是啊,要愁也是咱们的爹愁。”
“可我爹一点都不愁咧,昨晚还吃了花酒,被我娘骂。”
“我家可不一样,我爹可愁了,只不过是愁自个家里没钱花,我都两天没吃到肉了。”孙大胜一边夹起一块肥肉往嘴里塞一边道。
“谁叫你爹只知道练武,打仗又用不到他,光靠那点俸禄怎么够,再说都好几个月没发了吧?”
“对头,时代变了,武夫无用,你得让你爹学生意。”
“哼!你懂个鸡娃,我爹说了,勋贵不练武就是忘本。
王敬铎!再说我爹是武夫,我揍你,打架总是躲后头,胆小鬼。”
“你说谁是胆小鬼?”
“是你,就说的你!”
“我……”
“好了,都是自家兄弟吵什么吵,都坐下。”
张世康拍了拍桌子,满脸不悦的终止了这场即将发生的冲突。
这等场面,只不过是他这群兄弟的日常,张世康早就习以为常。
可这么一闹,把张世康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气氛都给弄没了,这让他有点郁闷。
想了想,张世康道:
“兄弟们,今天这顿酒,有可能是我与你们的最后一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