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贤东看到这不免有点小脾气,走进在议事厅时又碰到早已坐好的钱伯华,便问钱伯华。
“钱大人,出啥子事了?怎么把咱们叫到开封府来了?这一天天的,也太不把咱当回事了,喊来就要来,还不得以任何理由不来,这是要干啥?”
庞贤东使劲发泄着心中的不快。
钱伯华脸色有些沉重。
“庞枢密,好像只叫了我俩来,事情似乎只与咱俩有关。”
只与咱俩有关?怎么可能?咱们犯什么事了?庞贤东听到这火更大了,他正想问个明白,邱海簇拥着陆知心大踏步进来了,跟着进来的便是畏畏缩缩的开封府刑通判。
陆知心的脸色明显不悦,庞贤东不想惹闲话,赶忙缩回与钱伯华并排坐好。
陆知心看了一眼粘在一起的两个奇葩,内心深处一阵反胃,他没有讲其他的,直接说。
“二位大人,今日有刁民在城中四处粘贴诬蔑郭侍郎的布告,影响极其恶劣,已经损害郭侍郎的名声了,得亏开封府机灵把刁民逮住了,你们猜猜刁民把谁招出来了?”
粘贴诬蔑郭侍郎的布告?庞贤东一听就知廖幕僚出事了,这个廖幕僚真是饭桶,不知怎么办事吗?怎么把密告变粘贴了?还让人逮了一个正着,是猪么?
这个猪估计扛不住开封府的酷刑已经全部招了,陆知心现在是证据在手肯定是要兴师问罪,该怎么应付呢?庞贤东没有主意,只能望向钱伯华,希望钱伯华能力挽狂澜一把。
钱伯华猜这事就是庞贤东差人干的,这庞贤东胆子真大,居然想着干这事,这说明庞贤东真的很蠢,人也不老练,干这么个事还手脚不麻溜,被人逮到好吗?
看庞贤东望着自己,钱伯华没得办法只能替庞贤东讲几句好话。
“陆中书,这事说来说去也不能全怪别人,凡事必有因,是不是郭侍郎在背后干了什么才招来的?”
钱伯华不明就里,他认为他在帮庞贤东说话,可在陆知心他们看来钱伯华太无趣,居然只挑别人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