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林哲也用猪了,林哲的这个猪一出,参知政事钱伯华顿感很没有面子。
虽然林哲讲的有些道理,可钱伯华他们认为他们除了锦衣玉食之外还是干了事的,不然大宋朝廷怎么能维持的下去。
“林大人,你这话就过分了,朝堂之上岂能脏字当头?”
参知政事钱伯华对猪字就很反感,听到猪字就不爽。
林哲却没一点退让的意思。
“钱大人,你们可以做,那林某就可以说,因为无论从哪方面看过去,大宋朝廷都是养了不少猪的,这些猪一般不干正事,还特别讨厌。”
林哲没一点收敛,还在讲这个猪。
参知政事钱伯华肺都气炸了,这么大年纪了,还被人当猪骂,这可不行,钱伯华必须说回来。
“林大人,你须适可而止,不要动不动就提猪,大家虽然都是斯文人,但也不会放任你胡来的。”
参知政事钱伯华开始警告林哲。
林哲不以为然。
“钱大人,都胡扯这么久了,想必大家都乏了,关于张尤安的案子,林某索性再讲一遍,如果你们拿不出令人信服的证据出来,那张尤安的案子只能是维持原判了,张尤安充军沧州,永不准踏进京城半步。”
林哲的话掷地有声,没人再出来反驳,可能是大家心里都没底,晓得即便出来驳也驳不过,皇帝都站他那边的,哪个还能翻案?
陆知心一直在一旁冷眼瞅着,全程没有半点言语,更没有打眼色给中书侍郎郭亦镇,让其攻击林哲。
陆知心的算盘其实很简单,张尤安从来不是他的人,他犯不上为张尤安强出头。
并且这个张尤安一直是人家的走狗,这样的走狗倒了一点不心疼。
只是听说这个张尤安也是一位敛财高手,张尤安被抓了,他贪墨的财物必须上缴朝廷。
陆知心这么一想,他便亲自问林哲了。
“林大人,听说张尤安有一项贪赃枉法罪,凡是有这条罪的都是贪墨了大量钱财的,不知林大人查获了张尤安多少财物,又准备什么时候把这批财物上缴?”
陆知心抓住重点,要林哲上缴财物,这可真是让林哲为难,林哲可没打算上缴抄没的财物。
“陆中书,张尤安是贪墨了不少的钱财,可他也是一个爱享受的人,他一般是贪多少花多少,他手里一般剩不了几个钱,这可能跟他的处境有关,表面上看是这样,实际上却是那样,他感受不到生活的氛围,于是他不会去存钱。”
“他的几个公子更是花钱的能手,还有一点就是他特能装,他花钱一般人看不出来,一般人看他还以为他日子过的很清苦,其实不然,他的小日子过的很滋润,该享受的基本都享受了,即便大理寺现在判他一个斩立决,他也认为他此生值了,他享受够了。”
林哲这话大大出乎了陆知心的意料,陆知心刚开始还以为能叫林哲吐点钱财出来,没想到林哲一番话下来什么都没了。
陆知心很不甘心,马上就对林哲的话提出了质疑。
“林大人,话是你讲的,至于是不是这么一回事真不好说,本中书援引你讲的那句话,如果你拿不出令人信服的证据出来证明张尤安贪墨的钱财所剩无几,那你就有贪墨张尤安非法所得的嫌疑。”
陆知心绕过来绕过去,就是想给林哲安了一个贪墨的嫌疑。
中书侍郎郭亦镇见主子讲到点上了,立马响应陆知心。
“林大人,你是得拿出证据出来证明,否则就要上缴财物,你不上缴财物则说明你贪墨了,换个角度看,见财起意是某些人的本性,你小小年纪就大权在握,贪墨一点钱财来改善自己的生活,这并不意外,意外的是你严以对人宽以对己的态度,这就不对头了。”
中书侍郎郭亦镇铆足了劲,就是要在这当口给林哲以重击。
岂料林哲听了只是轻轻摆了摆手。
“陆中书,在你要林某拿证据出来证明之前,麻烦你先拿出张尤安还有蛮多钱财的证据出来,否则这事就不公平,凭什么林某要拿证据出来,你却不用拿?”
林哲要陆知心先拿证据出来,陆知心如何拿的出?
不但陆知心拿不出,郭亦镇和其他在场高官同样拿不出。
这就难搞了,这要是不顶回去就会让林哲溜了,陆知心必须在这拖住林哲,陆知心毕竟纵横朝堂几十年了,他只发懵了一会便开始反击了。
“林大人,你这样讲分明是想耍赖,你不上缴抄没所得就是你的不对。”
“陆中书,讲话要讲理,没有抄没所得,如何上缴?”
林哲依就抓住这一点来回击陆知心。
“林大人,这个可以查的,下官建议由中书门下牵头去开封府和大理寺查一查,看张尤安到底还剩多少钱财,林大人你光明磊落,想必你不会反对吧。”
中书侍郎郭亦镇再次逼向了林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