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味,普通人没两把刷子在她面前还真没法把持。
只听柳如兰说:“二位大人,我家老爷那么忠厚老实,怎会遭此毒手?是哪出了问题?”
妈的,这话也太假了,明明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却偏说是为人忠厚老实识大好人,这还有天理吗?
林哲那一刻恶心的想吐,一来是被这柳如兰的假话弄的,二来是这肚子是真的饿了。
但这些坏蛋才不会体谅你的肚子,放你去用膳。
林哲想早点去用膳,于是板着脸说:“这得问曾侍郎呀,曾侍郎一向标榜东京汴梁城治安有多好,多亏了刑部才天下太平,现在出了这么凶残的案子,你不去找刑部追责都对不起曾侍郎这忧国忧民的胸怀。”
林哲这样说就是要把曾墨激怒,不然今日就有得熬了。
曾墨没这么好上当,他很平静的接口道:“林少卿,高大人可是在你们大理寺遇害的,你把刑部扯上管用吗?能把你们大理寺撇清吗?”
“对呀,我家老爷就是在大理寺遇害的,冲这一点大理寺上下就有干系,大理寺必须尽快交凶手出来。”
柳如兰凤眼一挑,就是要找大理寺掰次掰次这事。
高家今日出动这么多人,你以为他们来大理寺是干嘛来的?他们就是来闹事的。
柳如兰不光人长的不赖,脑瓜子还不蠢,从三品高官的正妻能是等闲之辈么?
在大宋朝想当朝廷命官的正妻,不但得门当户对,还得品貌出众才智过人,二者缺一不可。
这下轮到林哲头疼了,曾墨和柳如兰一口咬定大理寺上下都脱不了干系,摆明是来耍赖的。
林哲也不客气了,说:“大理寺上下有没有干系不是你们说了算的,林某也可以讲是你们刑部失职放跑了凶徒,才导致大理寺惨案的发生,如若不然,那就请刑部拿出证据,拿出证明刑部与大理寺惨案无关的重要证据,否则刑部就脱不了干系。”
“要拿证据也是你们大理寺先拿,别动不动扯到刑部这边来。”
曾墨还是很稳,没有一丝惊慌。
林哲更稳。
“大理寺干嘛要拿,大理寺这边是受害方,在真凶未落网之前,谁都比大理寺有嫌疑,刑部没可能例外。”
“林少卿,你这无赖耍的好,我们无语了。”
听这话就知曾墨的心机不一般。
柳如兰赫然变脸,怒目道:“我家老爷在大理寺被人袭击时,大理寺上下在干嘛?大理寺上下未能保护好我家老爷,最轻何罪责也是失职,还有大理寺让凶手来去自如,大理寺上下就有与凶手勾结的可能,综上所述,谁还能讲大理寺上下与凶案没有干系。”
哇!看不出这柳如兰挺能掰的,这是要把稻草说成金条的节奏,可不能由这她来。
“我们先把大理寺上下放一边不管,我们先谈谈你们高家的干系,你们高家人在高大人遇害案中的干系,我们索性把事摆明了讲,袭击高大人的凶手极有可能是你们高家的人,为什么呢?那是因为高大人长期与你们高家的人生活在一起,日久生情的另一面便是日久生仇,谁能排除你们高家的人跟高大人没有生仇?没有为见不的人的勾当杀人?如果你们高家排除不了,那你们高家的人就有谋害高大人的嫌疑,有时候在一张桌子上用膳未必就不会反目成仇,一旦反目成仇,杀人也不奇怪,所以讲嘛在真凶落网之前,大把人都有杀人的嫌疑。”
林哲这话一出,高家的人当时就愤怒了,柳如兰更是急急申辩道:“林大人,你这简直是污蔑,我们高家的人岂有你说的这么不堪,我们高家失去了至亲,你却还在这污蔑我们,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就是,这是一个朝廷命官该讲的吗?为了自己能脱罪也不能如此污蔑人呀。”
曾墨假惺惺的说道,假样子做的真好。
林哲装着很吃惊的样子,说:“怎么你们也怕污蔑吗?你们最拿手的不就是污蔑人吗?你们污蔑了人还在这装傻冲愣有意思不?”
林哲语狠狠瞪了柳如兰一眼,那意思就是赶紧散了得了,不然大家脸上都不会好看。
柳如兰哪里会如此轻易就退却了,退一步讲即便她肯退,背后给她撑腰的也不得肯,死去的高力赫更不得肯。
她只能是硬着头皮把事搞大才好混水摸鱼。
柳如兰猛地回头,大声喊道:“家人们,这有个不讲理的,咱们怎么对付他呀?”
跟在柳如兰身后那些个高家人立马围了过来,同时嘴里还在响亮回应柳如兰:“大娘子,我们不答应,我们要弄他。”
话音未落,高力赫的那些个小妾就冲了过来。
也是,这些个小妾的靠山没了,她们的一切眨眼间就由这个正妻柳如兰说了算,她们不冲在前头不积极一点不行,否则就别怪正妻柳如兰心狠手辣了。
高力赫的小妾上来就团团围住了林哲,七嘴八舌的放肆攻击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