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就是喜欢女人么?这样也好,有人自动送上门来。既然如此,倒也不失为一个机会,让远潇能够好好享受一番美色的围绕。以后他就不用总是惦记别人的女人了,毕竟有了自己的专属佳丽,也就少了那份偷窥与觊觎的心思。”
贺云缜倚靠在办公椅上,抽着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透出一丝冷意。
每一口烟从嘴角缓缓吐出,都在空气中划出淡淡的灰迹,这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加深不可测,仿佛所有的事情都早已在他掌握之中,一切只是顺水推舟。
车邵听到这话,有些惊讶地偷偷瞄了贺云缜一眼。
刚才那一番言论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料之外,没想到贺云缜会这么想问题。
这种冷静态度让人不禁感到背后一寒。
原来之前贺云缜对一切都毫不吃惊的原因是,这一切都是他布置的局!
每一步棋都经过深思熟虑后下定决心才实施。
其心思之细腻周全,简直令人生畏。
目的就是为了报复江总。
为了这个目标,他已经筹谋了很久,现在正是计划进行到最后阶段的时候了。
贺父听到贺云缜的话后,心中已经隐隐约约有了个模糊的念头。
他大概猜到了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会选择如此做法。
“你是因为江瑶的原因才要对付远潇吗?”
贺父的声音里充满了无法抑制的怒气:“就算江瑶再好,在你的认知中,她难道还能比得上你弟弟远潇更重要?你要知道,远潇可是与你有血缘联系的亲兄弟啊!”
贺云缜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笑:“我的母亲从来没有做过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所以从根源上讲,我体内的血比某人更纯净无瑕。”
他话语中的隐晦之意非常明显。
贺远潇是父亲与钟秀婉在婚姻关系之外所生下的孩子。
换句话说,也就是贺远潇流淌在血管中的血液并不如他自己那般干净纯洁。
尽管心里满腔愤怒,但贺父还是想继续尝试着说服自己的大儿子。
“这件事情或许我们还能通过更加和平的方式来解决,不要这么极端——”
然而,就在他说了一半时,却被打断了。
只见贺云缜抬起手臂,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腕表,神情平静地开口:“江瑶和远潇现在恐怕已经快要碰面了。你难道真的不打算去看看这场即将上演的好戏?要是他们真打起来,我相信远潇不会是那个女子的对手……”
尽管依旧十分恼火,但是面对眼前这种可能出现的情况。
作为父亲的贺父最终还是无法放下对于小儿东东危的那种本能担忧。
于是带着一肚子的愤懑心情转身离开了。
当看到自己的父亲气冲冲地走出门去,一直跟在身后的助理车邵,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之心:“贺总,请问那位刘小姐真的很擅长格斗术吗?”
“嗯,据说她是练习过日本传统相扑这项运动的人。”
贺云缜这句话刚说出口,脑海中立刻就勾勒出了平时电视节目上播放的画面。
那些身材壮硕魁梧的选手正在擂台上挥汗奋战。
一瞬间,他就能够想象出如果贺二少一旦不慎被这样强壮的女子控制住身躯压倒在地的话,那么结局恐怕会相当不堪设想吧。
而正当他陷入沉思之际,耳边又响起了自家老大的催促声。
“别傻站着发愣啦!赶紧帮我准备好会议要用到的所有材料文件才行呀!”
贺云缜那严厉的声音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顿时让车邵瞬间清醒过来。
于是急忙收拾起散乱思绪专心工作起来。
而在这个时候,在另一处场景之中,江瑶刚刚悠悠转醒。
昨天在车上折腾得太累,今天早上连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整个人感觉像散了架一样,每走一步都要扶着腰才能稍微缓解一些疼痛。
想到公司那边还有那么多事情需要处理,但身体实在不允许,只能勉强撑起身子给方启明打电话,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语气疲倦地告诉他今天不去公司了。
挂断方启明的电话后,墨雨薇的电话紧接着打进来了,那急促的铃声让人感到莫名的紧张。
“瑶瑶,贺远潇和他那个恶毒的母亲今天保释出来了,你知道这事吗?”
电话那头墨雨薇的声音显得非常急切,她显然对于这件事感到很担忧。
听到这消息,江瑶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猛地一击。
原本还在因为昨天的事情而苦恼的她,此刻更加陷入了迷茫,“出来了吗?是谁保的?”
她记得律师之前跟她们提过,这次案子严重程度不小,即便是轻判也会留个案底。
然而,现在却被告知他们被提前保释了,这让整个事件变得更加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