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
没办法,来的狠人太多了,扎堆儿搁这干架,能安生了才怪。
看那画面,也足够养眼。
所谓佛国,已成混乱之地,念力之海汹涌,被魔光与血煞斑驳,俯瞰苍穹,再难见一座完整的庙宇,入目所见,即瓦片横飞,青砖古像,崩满了天地。
祥和的净土,蒙上了血色,自星空看,便如一件血色的袈裟。
“佛尊挖了一手好坑啊!”
看戏的至尊,多唏嘘啧舌,仅从外界看,便忍不住心灵震颤,可想而知,佛国此刻多混乱。
所谓天道好轮回,苍天绕过谁,佛国,便是血淋的例子。
“多少年了,还是头回见佛国这般惨。”
“传说中的报应?”
“等着吧!仙冢与炼狱也跑不了。”
“神明所见略同。”
至尊凑在一块,话声不断,揣手的揣手,捋胡须的则捋胡须,已看出叶辰目的,真要把四大至高传承,都搞一遍才算完。
事实,如他们所料。
万众瞩目下,叶辰出来了,拖着血淋
的圣躯,遁出了佛家净土,跨过了虚无,直奔了北方。
“得,朝仙冢去了。”
看客们的眸子,熠熠生辉。
别说,真就如此。
而叶辰,就是这般计划的,混乱了佛国,那也得去仙冢转转,完事儿,便是罗睺家的炼狱。
“哪走。”
随后杀出的,便是众神明,依旧是佛尊,头悬着至高困佛钟,追的最凶,哪还有佛的温和。
身后,念力之海已然斑驳,在步入先前那般,祥和庄严纯净,被染了猩红色,佛国毁于一旦。
“必斩你。”
与佛尊联袂的,自是仙尊,堂堂准荒巅峰的至尊,不是傻子,朝北方去的,显然要去仙冢。
所谓的佛国,所谓的魔域,既是仙冢前车之鉴,他已了然了。
“追上我,跟你姓。”
叶辰冷哼,一步横跨虚无。
嗡!
方才落下,迎面便见刀芒,也不知是哪个人才,祭了如此一击,威力霸绝,一刀给他劈翻。
得,装逼的姿势没摆好。
叶辰一脸尴尬,颇显狼狈,刚稳住身形,追杀的众神便到了。
其后画面,就很血腥了。
待再杀出,只剩半个躯体,圣血淌流,筋骨曝露,没了人形。
就这,他依旧不改初衷。
所谓仙冢,他是必须去的,不止要去,还得闹的天翻地覆了。
仙冢,顾名思义,葬仙之地。
古老传闻,那是仙的坟墓,不知葬了多少神明,不知埋了多少传说,鲜有人去过那个禁区。
叶辰到时,先见一片仙海,云雾缭绕,仙气氤氲,而那仙冢,便在深处,端的一个浩瀚无疆,比玄荒还大,古老的沧桑。
自苍穹俯瞰,仙冢的形状,咋看都像一座棺椁,无愧仙冢之名。
“果是不凡。”
叶辰踏入,心中不免惊异,此仙海不简单,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暗
潮汹涌,看虚无之中,不知刻了多少阵纹,皆属神级,有毁灭之力,一个不留神,怎么死的都不知,处处是坑。
还好,他底蕴够强。
轰!砰!轰!
伴着轰隆,仙冢也遭殃了,去要看,一座座山岳,一座座仙城,一座接一座的崩塌。
除此之外,便是生灵。
仙冢也有生灵,多在自封,或悬于仙池,或堕身一座座冰棺,因这场浩劫,多在沉睡中葬灭,一缕缕血雾,成赤色面纱,笼暮仙地,于外看格外醒目。
“该死。”
仙尊震怒,如发了狂的神,手持镇仙杀旗,扫出一片片仙光。
“杀。”
暴怒也如他,佛尊与婆罗,也足够的懵,到了其他传承的地盘,自是不客气,动静能造多大,便造多大,没人会心疼的,只有这般整,心中才会平衡。
本就混乱的仙冢,更凄惨,不比佛国和魔域好哪去,成废墟。
“舒坦。”
观战的至尊,多乐呵呵的,大场面,看着都养眼,平日被禁区欺压,憋闷气终于散出来了。
“罗睺,换你了。”
叶辰一喝铿锵,响满寰宇,闹了佛国,扰了仙冢,接下来便是炼狱了,落幕的大戏得演好。
尴尬的是,未见罗睺。
或者说,那厮早已回炼狱,既知有人要闹,当然要回去守着。
“你倒不傻。”
叶辰冷笑道,杀出了仙冢,又跨过仙海,直奔南方星空而去,还未去过炼狱,竟与玄荒炼狱齐名,说啥也得过去转上一转。
看婆罗、看佛尊、看仙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