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心,自诩高高在上,明知是错,却不认错,放纵尹志平肆意妄为,将恒岳置于了危险境地,也将自己,送上了不归路。
说到尹志平,叶辰不由忆起了宿主,想起宿主,自不忘太虚古龙魂,想起太虚古龙魂,又不免忆起龙爷。
他扫了一眼,很准确的寻到了恒岳的宿主,乃一女长老,乃玉灵峰的峰主,乃四成宿主,看其寿命,已时日无多。
终究,他起身了,离了恒岳。
再现身,已是正阳宗。
此番,他是特地来看太虚古龙魂的,太虚古龙魂依旧趴在禁地的地底世界,那便是龙爷的前身。
再见那道太虚古龙魂,叶辰神色恍惚,他与龙爷可谓亦师亦友,也难斩因果牵绊,昔年,若非龙爷相助,他也走不上巅峰,天魔入侵时,若非龙爷守护,哪有后世大楚。
可惜,几百年了,他依旧未寻到龙爷,亦不知龙爷是否还在世,说不定,早已葬灭在了轮回之中。
悲凉的心境,致使他,坐在了太虚古龙身侧,算是默默陪伴,他的好基友,在当年,是这般的落魄,被镇压在幽暗地底,终年不见光日,所谓的高傲,也被时光磨得荡然无存。
至于太虚古龙魂和辰皇的恩怨,在后世大楚,早已一笑泯恩仇,没有谁对谁错,是纷乱的尘世,造就了伤恨别离。
叶辰又走了,漫无边际,毫无目的,倒是想回归原本的年代,但却不知从哪回去,又找不着人问,一头的问号。
如此,他走走停停,去了诸多势力,见了一个个骨灰级老祖,有敌对的,也有早被覆灭的,此刻望去,他倒心静如水,岁月太久了,诸多的仇恨,早已随时光湮灭。
走着走着,便到了北楚。
利益之争,北楚大地不乏战火,诸多势力错综复杂,更甚南楚,叶辰走一路望一路,见多了杀戮,见过了硝烟战火,却无法插手历史,也无心插手历史。
他去了五大禁地,
逛了十万大山,在东陵古渊驻足,在盘龙海域眺望,去了天龙古城,曾在天宗世家。
相对不存在的他,真成了一个过客,一个无人知的过客,当年他走过的路,如今,又一处不差的,重走了一次。
一个星辰漫天的夜,他来到了炎黄。
此刻的炎黄,还未分崩离析,红尘已是炎黄第九十七代圣主,座下几大弟子,如钟馗、钟江和钟霄等人也皆在,但皆是小辈,与通玄他们,同处一个年纪。
夜里,红尘伫立在山巅,静静仰望星空。
叶辰自天落下,与红尘并肩而立,生的一副一模一样的面孔,一眼望去,颇是养眼,但注定无人看的到。
要说此刻的红尘,已渐有浑噩的前兆,不止一次见他揉眉心,乃时空法则反噬所致,会伴随着岁月,一点点被浑噩吞噬。
叶辰瞟了一眼下方,能见一棵大树下,露出了半个小脑袋,那是红尘雪,在偷看他的师尊,或许,在少女时代的她,便是恋上了红尘,红尘的雪,也只为红尘翩跹为他舞。
这一次,叶辰并未离去,一待便是三年。
曾经,他也是炎黄圣主,对此地,也有特殊的感情,早知其后历史,可他,还是忍不住看一眼,这般看着历史年轮的滚动,颇有味道,以第三者的身份,见证历史潮流。
三年,炎皇的传承,在红尘的统领下,日渐强大,他的几个真传弟子,也都争气,深得他的真传,还未成年,便享誉西陵,兼并了不少势力,也掀起了不少战火。
三年来,叶辰还是未想通缘由,百无聊赖的活着。
第四年,他才离开,一路游逛,再入天玄门。
要不咋说叶大少运气好呢?总会在恰当的时候,撞见香艳画面。
沐浴后,东凰太心又回小竹林,捋着湿漉漉的秀发,身着薄如蝉翼的仙衣,衬出了玲珑的体段,寸寸肌肤,皆闪动着迷人的光泽,淡淡的女子香,嗅的叶辰心旷神怡。
月下,东凰太心取出了一缕秀发,放入了一个小香囊中,而后,便扬眸望看星空,眸子迷离,神色朦胧。
叶辰认得那香囊,当年他离开大楚去寻转世人时,东凰太心便交给过他一个香囊,是带给剑非道的。
而那一缕
秀发,便是月老的一根红尘线,昆仑虚的神女,爱着诸天的剑神,这段情缘,不知跨了多少岁月。
叶辰默然了,看到东凰太心的秀发,也忆起了,曾有一女子,也送过他一缕秀发,那是女圣体。
“为何与诸天为敌。”叶辰喃喃而语。
对那辱了圣体威名的女圣体,他心境是复杂的,如何也不会想到,一尊无限接近大成的女圣体,竟会助天魔。
被欺骗的感觉,着实不咋地。
正因他把女圣体,视作如帝荒那样的亲人,其后一路才无防备,才会无条件割舍一半圣体本源,为其疗伤。
她的欺骗,他难以接受,而